其實袁篤也中毒了,但不多,為了練武,他在儘可能減少自己吃飯的飯量。
所以隻有一部分殘留,身體還有一些不適。
“真是不講人情道理,好吧那我就陪你走幾遭。”
“和你不必講什麼人情。”
“好好好,看來我還真是被小看了,都覺得可以打得過我,找死。”
聲落,一對鴛鴦鉞尖子一碰,晃動著朝著田子鬆殺來。
袁篤他手中的子午鴛鴦鉞確實有獨到之處,縱然身上不利索,腳上的步法,手上的功夫都是用半生研究出來的。
“我還沒有給這個槍法取個名字,但師傅說過一寸長一寸強,著槍把你。”
田子鬆手中的槍如同竹葉一般,有柔有剛,遇風則動,然不落下風。
一點眉攢二撩陰,三盤肘四分心,五進步,六點頭,七槍鎖麵,八槍蟒翻身。
袁篤始終找不到近身的機會,心中有些驚訝,論起武功他沒有俠客的稱號,但功夫已經到了俠客的地步。
麵前這個小娃娃怎麼就到達這個地步了,是那位高人的徒弟,這槍撥開又殺過來,好似剛砍下一片竹子,瞬間又長齊一大片的竹刺。
縱然是自己不中毒恐怕這一仗也不好打,更可怕的是背後的那位高人,要是那位出手,那可就不得了了。
剛準備認輸,誰知田子鬆手中搶刺進他的肩頭,從前頭穿過後頭出來槍頭。
接著田子鬆一按槍尾,從長兵器變作短一些的劍,直接把武器收回去了。
這武器莫非是機關,天下能有這個技術的高人屈指可數,這次是麵對硬茬字了。
最可怕的是這個硬茬子可不打算放過自己,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力的時候,田子鬆的天罡劍法到了。
打不過我隻能躲了,袁篤縱身一躍,飛上牆頭。
“閣下武功非同一般,我敬佩,不過今日的恥辱我記在心裡他日一定找你啊!”
“何必等到他日,今天我就收了你。”
現在沒有功夫摘下弓箭,一隻手探入百寶囊拿出一塊鐵做的毒鏢,眼看著鏢尖子,鏢尖子對著袁篤,這一下袁篤就死了。
襯著這裡的人還沒有恢複過來,田子鬆進入關押百姓的地方。
人群之中看到了先前放走的紫鳳凰。
“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來救人的,快走吧,此非長居之地,快走吧還聊什麼。”
帶著一群百姓跑回阜城中,聽聞田子鬆的事跡,阜城的官員仿佛之前死了,現在活了過來,點起人馬殺上袁家寨,這時候袁家寨的人早就做鳥獸散了。
眼看著沒有了賊人做功勞,隻四下翻找把這裡的錢財給帶走了。
田子鬆可沒有忘了這些狗官,下一步就是這些屍位素餐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