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鬆一甩身上的外衣,拿出龍頭盒,都打到這個份上了,不管這個衣服了。
一仗手中那根水火無情棍,二仗由十三路魏家五虎斷魂槍法暫時推出來的棍法,與群敵打了個有來有回。
“果然是個練家子,怪不得你有膽子來我這裡行刺,這樣吧,本官愛護人才,給你一個機會,從此以後你入我官府,做我手下的乾將,如何?”
府台大人看四十多個人已經被打倒了二十多了,心中暗罵這群手下廢物,四十多個人打一個能打成這樣。
暗暗生出對有一個厲害角色當手下產生了向往,想要把田子鬆招到麾下,這樣之後再遇到強中手,也不至於無人可用。
“你要我加入你的麾下,對我能有什麼好處?”
田子鬆一支手耷拉下來,擺弄龍頭盒,另一隻手抓住棍子,橫擺胸前。
“江湖中的人,居無定所,風餐露宿,你做的這些,沒有什麼好處,無非要個名。”
“你若是跟著我,在阜城,我給你安排最大的府院,天天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你要名,我就讓整個阜城都把你尊為第一大俠,從此享受榮華富貴,豈不美哉。”
這位府台說的確實不錯,他也是這樣想的,畢竟有了這樣的手下,他才能更加橫行無忌。
聽到這些,田子鬆一陣冷笑,真以為我也是那種人。
“狗官,君子當威武而不欺人,不可仗自身武力,隨意剝奪弱者之生命,怎麼自詡文明讀書人的你,卻做著這樣的事情,狗一般的東西,指望我做你的手下為虎作倀嗎?”
田子鬆一番慷慨陳詞,惹怒了府台,在當官之前,誰沒有過淩雲壯誌,想要做好一方父母官,但當你做到那個位置,擁有了隨意剝奪人一切的權力時。又有誰可以保持初心呢?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真的以為有幾分武力就天下無敵了嗎?不過隻是前菜,來人給我上。”
府台話音剛落,就見百十名青衣官差,穿著一樣的衣服,抽出肋下寶劍。
除了為首那個矮矬子,那人身高在一米三四,五短身材,手中拿著一把抓。
這種武器可以翻牆上瓦,也可以用來偷襲,抓頭形似爪,縛以長繩或木柄。
這種武器分長械及軟械兩種。
長械有“金龍抓”,杆長約2米,杆端有抓形如人手,中指伸直,四指屈撓。
軟械叫雙飛撾,係暗器的一種,用金屬打造,像鷹爪,縛以長繩,用於擊人馬,脫手擲去,著身後收回,使其不能脫走。
手中抓一指,身後的人就都貼了上來,與田子鬆站在一起。
田子鬆正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他手中抓套住了田子鬆手中棍,往懷裡一帶,就要去了田子鬆的武器。
不過這個人論起力量確實不如田子鬆,就看田子鬆橫棍擋住來劍的同時,與之角力,不落下風。
後來田子鬆乾脆棄了棍,讓拿抓的對手摔了個七葷八素。
接著頭一低,躲過後腦勺來的劍,左右兩指點住身後的人,搶下對方手中的劍。
這比棍好使多了,舞了個劍花,手上功夫比剛才要更好施展,迅速閃過擋在麵前的對手,來到剛剛拿抓的那人麵前,輕取對方的性命。
打了這麼久,田子鬆也覺得已經儘自己的力殺這些欺軟怕硬的狗東西了,是時候把這狗官給滅了。
府台一看自己上了一百人還是沒有收住對方,悔恨這個人怎麼不能收下當狗。
雖說可惜,但對方很明顯衝自己來了,還是有些慌。
“都保護好我,隻要今天結束了,我保證你們官升一級,賞金銀百兩。”
重賞之下有勇夫,這一句話點燃了所有府台的官差,爭先恐後的要與田子鬆決鬥,田子鬆想要繼續接近這狗官,確實很難,那隻有這一招了。
田子鬆手中劍猛然一揮,把麵前人蕩開,留下一段距離,作為緩衝,手中龍頭盒對準府台。
府台一看,田子鬆拿著一個精美的盒子,盒子上麵還畫著一條龍,沒有想得到這是暗器,還以為這是給自己的禮物。
露出了笑意。
“也算你識時務,本官就不要你的禮物了,隻要你從此加入我的手下,我便大人有大量。”
“這怎麼能行,該送你的,就得給你。”
“既然如此,本官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你的禮物了。”
“那你可收好。”
田子鬆一拍龍頭盒上麵的圖案飛出來三十把鋼針。
前十針射中府台的奇經八脈,本來是控製內力讓人無法施展武藝,可是這人不會武功,隻覺得身上痛不欲生。
中間十針挑斷四肢,眼睛,耳朵,府台痛苦的倒在地上,雙腿已然無法站住了。
最後奔著人的死穴去,府台隻長出一口氣,暈死過去。
“我這針還有不少,去給我把我的武器拿來,然後把路給我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