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真的不行了嗎？”
沒錯，羅所在衛生間十幾分鐘，不是來尿尿的，是來檢驗自己到底行不行。
十幾分鐘，他用儘各種辦法，甚至把自己手機裡珍藏的小視頻都拿出來觀看，身體愣是一點動靜都沒。
“不應該啊，不應該啊，這麼好看的視頻，我平時看10秒鐘就有了反應，今天為啥一點動靜都沒？”
羅所現在越來越相信王大壯的說法，自己可能真的不行了。
“誰在裡麵？”
突然，衛生間走進來一個人，大聲嗬斥。
來人正是管理監控的小王，他被衛生間巨大的聲音驚到，怕這裡出什麼事兒，就前來查看。
隔間裡的羅所聽到動靜，悶悶回了一聲，“是我。”
“哦，是羅所啊，羅所，您沒事吧？”小王驚詫問道。
剛才那麼大的聲音，他不明白是怎麼發出來的，難道是羅所把馬桶蹲破了？
“不可能啊，陶瓷馬桶，他怎麼能蹲破？”小王百思不得其解。
“沒事，我在拉屎，你出去吧。”羅所沉聲說道。
“哦，沒事就好，羅所有事記得叫我。”小王一臉懵逼離開。
羅所最後看了一眼手上的麵條，提上褲子，走出衛生間。
他陰沉著臉又來到審訊室，猶豫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王大壯早就等的不耐煩，還以為對方檢查出自己不行，已經去醫院，不管自己了。
現在看到對方，眼中立刻有了光彩。
再看看對方的臉色，憑他二十年魔法師的經驗，立刻猜到對方剛才乾了什麼。
“嘖嘖，檢驗的時間還挺久，不知道破皮了沒有.......”
王大壯饒有興趣看著羅所，並沒有出聲奚落。
羅所一邊思考，一邊走到王大壯身邊。
“王......大壯。”他遲疑著喊了一聲，想稱呼王醫生的，始終抹不開麵子。
“嗯，怎麼了？”
“你真是個醫生？”
“如假包換，不信你可以去人民醫院查一下，我是肝腎科室的醫生，跟科室的老專家都認識。”王大壯鼻孔朝天，牛逼哄哄說道。
羅所一聽對方說是肝腎科室的，跟腎有關，又信了幾分。
這事兒打個電話一查就知道，對方應該不至於騙自己。
關鍵是人家一眼就能看出自己那方麵不行，這是何等牛逼的醫術？
自己這個當事人都沒發現的事.......
“他能看出來，能治療嗎？”
他在王大壯身邊來回踱步，欲言又止。
王大壯被他轉悠的頭暈，有些不耐煩，開口問道，“羅所，我這案子，你到底還審不審了？我手上還有幾個重症病人，要是再不回去，院長該急了。”
他說出這麼牛逼的話，是有底氣的。一方麵是蘇老那麼個大人物在自己手上治療，另一方麵是他已經看出，羅所對自己的病很著急，可能有求於自己。
所以，這時候再不牛逼，還等什麼時候再牛逼？
果然，此話一出，羅所並沒有表現的氣急敗壞，而是抬頭朝王大壯乾笑一聲，“嗬嗬，王醫生彆著急，案子可能有所誤會，我再好好梳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