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世傑不是成親了嗎?怎麼還跟二公主攪在一起?”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玩的就是刺激呀。”
可能,貴人們就喜歡偷情。
“你忘了二公主的生母是怎麼死的?這叫一脈相承!”
說的好聽是一脈相承,說的難聽點,就是母女倆都不要臉。
“啊。”二公主崩潰的尖叫聲慢三拍的響起,這一回是真崩潰。
受的打擊太大,她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太醫被叫來一診治,表情一言難儘,“兩人都吸入了催情香。”
他在室內轉了一圈,找到正燃燒的火燭,用剪刀剪滅,“這火燭有問題。”
首輔眉頭緊皺,“這是誰送來的?”
容靖淡淡的道,“宗人府統一安排的。&nbp;”
所有人沉默了。
這忽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所有的安排,皇後焦躁不安,來回走動。
她萬萬沒想到娘家侄子卷入這樣的風波中,要命。
“容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一直守在靈堂嗎?是不是你安排的這一切?”
容靖冷冷的反問,“這個事的最大利益者,不正是承恩公府和皇後娘娘嗎?&nbp;齊公子尙主,齊家多了一條保命護身符,皇後為了娘家真是煞費苦心。”
皇後臉色大變,“你胡說。”
容靖從來不敢小看任何一個女人,尤其是深宮女人,“齊世傑不在守靈名單中,他怎麼出現在這裡,皇後娘娘應該最清楚,不是嗎?”
“你……”皇後眼神躲閃,她是做了兩手準備,將侄兒藏在自己宮中,萬一家族被誅,也能保住娘家一條根。
容靖淡淡的提醒道,“皇後娘娘要保全性命,要保全家族,我能理解,但往我頭上扣屎盆子,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皇後勃然大怒,“你敢威脅我?我是後宮之主。”
“即將殉葬的後宮之主嗎?”
一刀紮心,皇後氣紅了臉,“容靖。”
刑部尚書插話問道,“容公子,你當時怎麼不在現場?”
容靖理直氣壯的說道,“人有三急,等我回來時就這樣了,哎,在靈堂前肆無忌憚搞這種事,就沒有半點忌諱嗎?”
刑部尚書老臉抽了抽,其實,這事是明擺著,二公主使手段想要生米煮成熟飯,誰知,反被算計了,眾目睽睽之下,隻能咽下這個啞巴虧。
二公主太想當然了。
你算計彆人還好,算計容靖,那是瘋了嗎?
兩人的智商不對等,二公主是養在溫室的花朵,縱然有點心機,但也是膚淺的。
而容靖從小受儘磨難,眼界心機閱曆都遠在他人之上,更何況,他是六元及第的狀元郎啊,終大齊一朝,兩百年隻出了這麼一個。
智商之高,無人能出其右,子孫都不是他的對手,駕馭不了他,難怪讓老皇帝臨死前那麼忌憚。
現在怎麼辦呢?
首輔終於開口了,“容公子,我們做個交易吧。”
容靖眼眸閃過一絲幽光,就等著他這句話,“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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