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微看都沒看他們一眼,“不過,在之前我們算一筆帳。”
“你大舅子帶人襲擊我方,造成我方巨大的損失……”
呂大帥的心一疼,他方死傷慘重,說出來怪丟人的。“聽說你們無一傷亡。”
寧知微聽而不聞,繼續表演,“我心裡受傷了,我把呂家當朋友,沒有半點防備之意,沒想到一而再,再而三的襲擊,整整四次,&nbp;這讓我非常傷心難受,是我認人不清啊,還以為呂大帥是個好的,&nbp;哎。”
“我把人當朋友,人家卻想要我的命,我的心是傷透了,你是不是應該給些精神賠償?”
全場皆驚,精神賠償?
呂大帥……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他們才是損失慘重的一方。
他看著這長長的一字長蛇陣,臉色變來變去,不知在想些什麼,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開口問道,”你想要什麼?”
寧知微嘴角微揚,這試探結果讓她很滿意,呂家是做了兩手準備啊。
她立馬說道,“十萬擔大米,或者十萬兩黃金,或者把跟西北接壤的四縣割讓給我。”
這話一出,全場倒抽冷氣聲頻頻響起,真敢想。
呂大帥勃然大怒,指著寧知微怒斥,“你踏馬的瘋了,做夢,想都彆想,獅子大開口。”
寧知微笑眯眯的撫著胸口,“你嚇到我了,好害怕啊。”
說著害怕的話,臉上卻掛著燦爛無比的笑容,把對麵的對手都看傻眼了。
莫名的覺得可怕,後背發涼是怎麼回事?
寧知微眼珠一轉,“周先生,人家要殺了我們,怎麼辦?”
周鴻燁立馬從另一輛馬車鑽出來,站在最前麵,昂首挺胸的大喝一聲,“明州是要跟我十萬寧家軍為敵嗎?”
他氣宇軒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呂大帥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難道是那個排兵布陣的幕後之人?“你是何人?”
寧知微手指向他,“軍師周鴻燁&nbp;。”
軍師?那就是出謀劃策的人,也就是暗中領兵之人?呂大帥暗暗警惕,笑容滿麵的說道,“原來是周先生,我向來禮賢下士,廣納人才,&nbp;不知周先生有沒有興趣投奔我?”
他當眾挖牆角,也太不講究了,當然也算是一種戰術,若是小心眼的主上,已經在心裡紮下刺了。
周鴻燁麵不改色,“寧家於我有大恩,我不敢有半點背棄之心。”
呂大帥嗬嗬一笑,“良禽擇木而棲,寧家隻有一個成年男丁,而且是個廢人,沒有未來可言。而我明州兵強馬壯,人才濟濟,大有可為,若先生願意投奔於我,我一定將先生奉為上賓,功名利祿應有儘有。”
他說這話時觀察著寧知微的表情,見寧知微表情忽明忽暗,心中暗暗高興,這小丫頭還是嫩了點,鬥不過他這隻老狐狸的。
寧知微忽然板起俏臉,憤怒的指責,“呂大帥這是有不臣之心啊。”
呂大帥眼睛一瞪,“胡說什麼,我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天地可鑒。”
“靜寧縣主,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放你們安然離開,你把軍師送給我,否則就兵戎相見。”
寧知微眼珠滴溜溜的轉,“也不是不行,但……”
若是了解她的人,看這表情就知道她要坑人了,可惜,呂大帥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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