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勃然大怒,“膽敢在我呂家的地盤如此放肆,真是不知死活,來,叫上所有奴婢跟我打過去。”
她怒氣衝衝的衝出去,下人們尾隨而去,浩浩蕩蕩殺向正院。
呂大帥像是沒看到般,悠哉悠哉的拿起清單看,看了一會兒就生氣了,罷了,不看也罷。
幕僚不動聲色的問道,“主公,您不阻止?”
呂大帥一臉的無所謂,“就讓她去試試,女人對付女人更有辦法,說不定能成呢?”
這樣就能省了一千兩黃金,也出了一口惡氣。
李氏帶著一大群人氣勢洶洶的衝過去,還沒到正院門口,就張狂的叫囂。
“寧知微,寧知微,你這個賤丫頭,給我出來。”
她是呂大帥的寵妾,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連正妻都被她乾翻了,出席宴會時都是以明州女主人的身份坐在首位,屬下的正妻們將她捧的高高的,捧的她飄了。
覺得在這地界她說了算,她說一,沒人敢說二,所有人都得聽她的。
話剛說完,李氏忽然腳下一絆,重重摔在地上,一個狗啃屎,隻覺得一陣劇痛,手一摸摸到鮮血,&nbp;一顆門牙掉落。
李氏眼前一黑,感覺天都塌了,牙齒掉了,她破相了,不能再以色侍人了,啊啊啊。
她整個人都崩潰了,“是誰乾的?是誰?出來受死。”
她就是一個後院女子,就盯著後院三畝地,耍賴撒潑獻媚都拿手,但上不了台麵。
守在門口的寧家侍衛一點反應都沒有,不聞不問不聽,像木頭般。
但,李氏認定是他們乾的,氣的兩眼充血,“寧知微,你再不出來,我就要砸門了。”
“砸,給我狠狠砸。”
門開了,一道輕笑聲響起,“這是誰呀?&nbp;怎麼這麼沒禮貌?”
一個清秀的少女笑吟吟的站在門口,李氏不分青紅皂白衝上去就是一巴掌,她用儘了全身力氣,非要出這一口惡氣。
誰知,對方輕輕一側身,李氏就撲了個空,又一次摔倒在地,慘叫一聲。
“寧知微,你怎麼敢躲?你指使侍衛們害我摔跤崩掉了牙齒,你該當何罪?”
少女輕飄飄的瞥了她一眼,“證據呢?”
李氏掙紮著爬起來,又疼又氣,“除了你的侍衛,沒有其他人。”
少女冷哼一聲,“那就不好說了,像你這種不討喜的性子,有仇的對家多的是,你帶了這麼多人過來,誰知道有沒有藏在裡麵?”
李氏很崩潰,“是你,是你,就是你,寧知微。”
“叫我乾嗎?”一個白衣少女走出來,肌膚勝雪,美的不可方物。
李氏對她的美貌頓生嫉妒,好想劃花她的臉,“你是誰?”
“靜寧縣主。”
李氏整個人不好了,看向那個少女,“那你呢?”
“我是芍藥,靜寧縣主的丫環。”芍藥笑嘻嘻的說道,“小姐,這老女人眼神不好,性情暴躁無禮,是個沒腦子的。”
李氏滿麵通紅,又羞又氣,“靜寧縣主,你的屬下崩了我的牙,毀了我的前程,你要給我一個說法。”
寧知微負手而站,倨傲無比,“不給,你算什麼東西?”
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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