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微點了點頭,“好。”
那個侍衛很幸運,沒死在戰場,隻是被砍了幾刀,受了很重的傷。
他被拖過來時,就知道這條命保不住了。
他咬了咬牙,隻想拖延時間,“寧知微,你不想知道誰是我的真正主人嗎?”
寧知微就沒打算審他,“這麼下作上不了台麵的手段,隻有一個人,前朝餘孽蘇明瑾。”
蘇明瑾也重生了,卻不敢麵對麵的跟她打,隻敢暗搓搓的耍手段,使陰招。
既然他都出招了,那寧知微也就接招,連夜寫了一封信,往上麵灑上一層無色無味的藥粉,等融合的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的將信紙折好。
“給蘇明瑾送去。”
“是。”
蕭臨風坐在對麵,他也受了傷,芍藥在給他處理傷口。
他抬頭看了一眼,“給他下毒了?”
寧知微嘴角微微勾起,“對,跟南帝一樣的毒,就是不知道南帝有沒有中招。”
蕭臨風點了點頭,“蘇明瑾比南帝狡猾陰險多了,他未必中計。”
“反正也是閒著,試試唄。”
京城,已經徹底亂了套。
一年內換了幾任帝王,皇上,征南大將軍,如今,南帝順利攻進京城。
征南大將軍的屁股還沒有坐熱呢,就被趕下皇位。
南帝一進京城,就大開殺戒,瘋狂發泄內心的憤怒。
他縱容手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京城成了人間地獄。
征南大將軍和他的妻妾子女都殺了,宗室被屠儘,凡是跟他們有關係的都殺了,才一泄南帝的心頭之恨。
“皇上,最近的黃道吉日在五天後。”
南帝站在金鑾寶殿,得意誌滿,“五天後?那麼久?後日我要祭祖,詔告天下。”
之前,他已經在南州稱帝,所以無需再辦登基儀式,但,還差祭拜祖宗,詔告天下,強調自己才是正統繼君。
司天監很為難,時間太短了,來不及籌備,“皇上。”
南帝眼神冷冰冰的,暗含殺意,“嗯?”
司天監立馬識相的表示,“謹遵皇上的旨意。”
“退下吧。”
南帝一步步登上夢寐以求的寶座,無力的靠在椅子上,眼底下一片烏青,額頭隱隱有汗。
太監很緊張,“皇上,您可要叫太醫?”
南帝最近總覺得累,叫太醫把脈,太醫每次都說他身體健康。
那隻能是,最近沒睡好,壓力太大了。
“不用,我沒事。”
第二天,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趕往皇陵祭祖,排場極大,整個儀式極為隆重繁雜。
南帝身著厚重的禮服,祭酒三爵,一爵一拜禮。
上香,每上一次香,一叩首,一磕拜。
“起。”
南帝起身時,眼前一陣陣發黑,身體晃了晃,一頭摔了下去。
“皇上。”
南帝再一次醒來時,發現是在寢宮,他渾身無力,動彈不得。
“朕到底怎麼了?”
旁邊的太醫噤若寒蟬,麵如土色,“您……”
“說。”南帝有種不好的預感。
太醫閉了閉眼,“您中毒了。”
南帝如遭晴天霹靂,一顆心沉的像灌滿了冷鉛。
“是誰?是誰乾的!查,徹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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