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靖嘴角輕輕揚起,“還挺硬氣,那麼,換一個,上宮刑。”
白展揚聞聲色變,不敢置信,宮刑?把他變成太監?
“不不不,不可以。”
容靖冷笑一聲,“動手。”
白展揚不怕死,但,怕成一個殘缺之人,去了地下都不好過。
當太監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懲罰。“我招,你想知道什麼,我馬上招。”
容靖淡淡的問道,“你跟寧氏是否有染?”
白展揚閉了閉眼,“是,去東北的路上,我們夜夜笙歌,彆看寧氏外表端著,其實她可放蕩了。”
萍水相逢的露水姻緣,能有多少感情?不過是利用而已。
周氏臉色大變,“白展揚,明明是你勾引我,給我下藥,我才……出了那樣的事,我不敢說什麼,他還拿來要挾我,我要是不照他的意思辦,他就要毀了我。”
她委屈的紅了眼,“我才是受害人啊。”
兩人狗咬狗,將責任推給對方。
容靖繼續問道,“寧氏的孩子是你的?”
周氏冷冷的警告道,“白展揚,你彆亂說,會害死人的。”
太醫悠悠的聲音響起,“其實,可以滴血認親。”
容靖看向寧知微,兩人其實都知道,滴血認親不是很可靠。
寧知微微微頜首,容靖大聲下令,“那就驗。”
主要是驗給世人看的,他們信不信不重要,世人信啊。
“不行,我不驗……啊。”
一刀揮向白展揚的下身,兩腿之間,“驗不驗?”
白展揚嚇屎了,臭味彌漫開來,“驗!”
取來一個碗,將孩子抱起來,劃破白展揚和孩子的手取血。
在所有人的關注下,兩滴血融合了。
現場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容靖看了孩子一眼,其實,這孩子的眉眼跟白展揚很像。
彆人或許看不出來,但,他跟模擬畫像師學過,也畫過犯人肖像,用來發通緝令。
“果然是親父子。”
這一幕對寧家女眷的衝擊極大,聽說和親眼所見的效果是不一樣的。
“你們這對狗男女,賤人,男盜女娼,我打死你們。”
“去死,去死。”
容靖不理會寧家女眷的廝打,“白展揚,誰是幕後主使?”
“是我。”
容靖的眼睛微眯,寧可死也不肯吐口,那說明他的軟肋被人拿捏了。
“你確定?”
“是。”白展揚咬住了這一點。
寧知微眼神一閃,“傳朕旨意,白家造反,誅九族,白展揚淩遲處死。”
白展揚麵如死灰,誅九族?不是三族?這到底有多狠。
“周氏,勾結叛黨,意圖造反,腰斬,誅周氏一族。”
周氏癱軟在地,滿眼的絕望。
寧氏女眷怒氣衝衝的問道,“這孽障呢?”
之前有多愛,這會兒就有多恨。
這不再是寧家子孫,而是寧家最大的恥辱。
寧知微淡淡的道,“他姓白。”
自然是九族之內,當誅。
忽然,白展揚開口說道,“皇上,我招,但請您饒過我的九族,他們是無辜的。”
寧知微嘴角輕輕上揚,果然,問題出在這個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