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廷和勞詩禮剛剛從遠東證券交易所大廳出來,股市快要結束前,剛剛章廷讓勞詩禮賣出的那兩隻股票應聲而落。
還沒有來得及跑出來的散戶就慘了,跌得非常厲害。
當然,現在這段時間還是處於牛市的時候,章廷知道,隻要散戶能夠堅持住,這價格還是能夠升上去的。
但是,絕大多數散戶很難拿得住,碰到大跌就會想著賣掉,然後直接被莊家收割一番。
想到自己前世漲停板敢死隊的作風,這些散戶,甚至普通莊家來說,還真的算不上什麼。
章廷在前麵走著。
勞詩禮在後麵跟著。
現在勞詩禮對於這個年輕人越發的好奇。
要說一開始,她對於章廷確實很懷疑的,沒想到,一番操作下來,不但讓她瘋狂回本,還真的賺了不少。
當章廷停下來,勞詩禮說道:“章先生,我叫勞詩禮,沒想到,你真的是一個高人。”
“勞小姐,我叫章廷。”
兩人重新認識。
不過,勞詩禮有些驚訝,章廷聽到她的名字,似乎一點都不好奇。
“勞小姐,中午和你說的,我已經做到了,我現在隻是想拿到我的傭金。”
傭金?
不就是三萬五千元嗎?
勞詩禮還以為是什麼。
“章先生,我現在就帶你去取。”
勞詩禮帶著章廷來到附近的停車場。
她那輛紅色的巴依爾轎車就停在那裡。
章廷知道,現在香江貧富差距還是很大的,能夠開得起巴依爾,又能夠前往歐美留學的,在香江都是有錢一類人。
勞詩禮打開車門,本以為章廷上到副駕駛座車上,沒想到,對方居然很自然坐到後車座。
其實,這和章廷前世習慣有關。
前世,還不到十八歲,他已經有自己的專職司機,後來,坐的又是勞斯萊斯或者邁巴赫,他根本不可能自己開車。
當章廷坐在那裡,忍不住思考的時候,已經啟動汽車的勞詩禮對於章廷越加好奇。
當對方開車離開這裡,大概十分鐘。
來到位於香江中區規模最大一家彙豐銀行分行。
勞詩禮停在外麵停車場,和章廷往裡麵進去。
“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嗎?”一位大堂的銀行工作人員看向勞詩禮問道。
“我要取錢。”
章廷目光打量著七十年代初的彙豐銀行分行,他發現和未來幾十年後看起來似乎沒有多大區彆。
隻是未來基本上都是用到電腦,而現在還是很少應用到電腦。
“勞小姐,您要取多少錢?”
勞詩禮在交易所賺到的那筆錢還不能拿到,但是,她在彙豐銀行這個賬戶裡麵還是有幾萬的。
“三萬五千。”
本來勞詩禮想到說拿這個。
最後勞詩禮想了想又說:“拿五萬。”
那位工作人員很快去給勞詩禮準備那一遝錢。
大概十分鐘,工作人員當麵給勞詩禮清點清楚,一遝一萬元,一共是五遝,並且用一個袋子裝好。
勞詩禮提著出來。
章廷原以為裡麵隻是三萬五千元,沒想到打開居然是五遝。
“不是三萬五千嗎?”
“章先生,這是你應得的。”
章廷想到自己現在還缺錢,也沒有拒絕。
在拿上這些錢,他準備重新以他的身份開一個賬戶存到裡麵的時候。
突然,章廷才想起,他在前身剛剛偷渡到香江這邊,新的身份證還沒有辦好,現在還是香江的黑戶,想在彙豐銀行開賬戶還是不行。
看來得要麼回那位老太太那邊,以老太太的關係名義作為在香江的投靠對象,然後在附近的警署登記辦理身份證。
現在這個時代,如果還沒有辦理身份證,被外麵的警察發現當成黑戶,很可能會抓到送回到大陸。
加上如果沒有新的身份證,在香江辦事確實非常不方便。
看到章廷拿到那筆錢在那思考不知道想什麼的時候,勞詩禮問道:“章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章廷知道。
如果不回屯門老太太那邊,那麼隻能眼前這位剛剛認識的勞小姐作為自己的投靠對象。
“勞小姐,我本來想辦理一個新的銀行賬戶,直接把錢存進去,就是我還沒有身份證。”
勞詩禮上午第一眼看到章廷,就猜到對方是剛剛從大陸來的。
隻是,章廷在股市上的一番操作,讓她刮目相看,很難想象對方剛剛從大陸過來這邊。
“那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
“因為我還沒有身份證,屬於黑戶,如果被阿r發現可能會被遣返回老家,我想辦理新的身份證,但是,我現在又沒有投靠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