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覺得是中二了一些,但還可以接受的,比如雷戰的突擊隊更離譜,好好一個華夏的兵,叫什麼雷神,雷神不是國外的超人嗎?外軍思想太嚴重了。
還有狼牙,每次開會看著何首長昂著腦袋,露出一口大黃牙,學著野狼嗷嗷的時候,愛笑的安然就有點忍不住想笑。
人比狼還強大,更有智慧吧,還叫狼?不對,還隻是狼的一隻牙……
比起來,白虎就不錯啊,給人一種乾淨,強大,人聽人愛的親切感,還能鎮宅呢!
安然被陳皓男抱著睡了三天,有一種夫唱婦隨的感覺,凡是陳皓男說好的,她覺得也不錯。
下一刻,陳皓男點了點頭,氣沉丹田,大吼:“白虎成員,全部都有,去青龍跑道,給我跑十公裡,注意環形跑道,彆跑到隔壁的番薯地去。”
一群白虎成員,立刻前往跑道。
等到她們剛剛進入跑道,還沒有開始跑的時候,一輛車子已經開了進來。
安然作為老司機,熟練載著陳皓男這個教官,跟在女兵屁股後麵。
而陳皓男站在車頂上,左手拿著小喇叭,右手抓著一個遙控按鈕。
右手按下。
轟隆……
跑道猛然炸開,巨大的聲浪夾雜著泥土,朝著女兵劈頭蓋臉就籠罩了下來,伴隨著黃泥水,好像下了一場黃色的冰雨。
水很涼,這是加冰的水。
水珠兒好像調皮的精靈,一路無遮攔沿著女兵開口的衣服,一路亂竄進去,鑽入身體深處,帶來陣陣冰涼的戰栗。
太刺激了,女兵們都驚呆了。
“給我跑起來,誰落後,我抓住誰就將她的毛給剃光了。”
冰雨肆蔓中,陳皓男這個孩子的聲音,鑽入凍成一團的女兵耳朵裡,就好像催命的混世魔王。
“很好,我喜歡,這才是特種訓練,還有什麼絕招,衝著我沈蘭妮來……哎呀,我去,好臭,這是什麼……”
啊tui
被灌滿了嘴巴的沈蘭妮,好像瞬間塞入了巨物,逼得她眼淚鼻涕都冒出來了,更要命的時候,讓人無法接受。
站在車頂的陳皓男冷冰冰道:“這是尿,炊事班用來施肥的,便宜你們了,要當生出小翅膀的白虎,就給我飛翔吧,不要瞎比比廢話,我需要的是你們主動配合,挑戰自己極限,用瘋狂的鍛煉,激發你們的潛能。”
“那位女兵,彆舔了,這是真的尿,是貓尿牛尿馬尿的聚合物,你舔不出味道的,小心中毒。”
吃貨田果,也光榮得吐了,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吃東西吐的,以前再難吃的東西,她都可以眉頭不皺吞下去,最多抱怨一句:真難吃!
“教官,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是侮辱,而不是訓練。”
陳皓男沒有理會女兵的抗議,用長長的水槍泚她們。
誰抗議,誰叫得最大聲,就泚誰。
一路跑下來,女兵們除了渾身濕漉漉外,一個個狼狽不堪,衣衫不整。
值得安慰的是,這裡唯一的男性是一個孩子,他能有什麼壞心思?
一個手段有點狠的吃奶孩子。
但是接下來的一周訓練,女兵們發現自己錯了,錯得很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