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到了月底了,按照慣例,陳皓男必須去狼頭那裡彙報女兵的訓練情況,差不多接近三個月了,白虎兵眾也迎來了成立的最後時刻,那就是宣誓,徹底成為陳皓男的兵,跟隨他,效忠他。
白虎更衣室。
“果果,不簡單啊,你肌肉怎麼練的,如此誇張。”
“你也不簡單啊,橫看成嶺側成峰。”田果誇張的表情:“要不,讓教官來看看,比較誰的厲害?”
葉寸心瞪著眼睛:“胡說八道,我小表弟就是一個孩子而已,他什麼都不懂,喜歡口頭占便宜而已。”
“可是,我上1號的時候,偷聽到唐教官說我們大方的安指導,那個小教官不小了,彆當他是孩子,孩子賺錢不會這麼厲害的,你不會被他保養了吧”
保養……女兵嘿嘿哈哈笑了起來,沒多久,每個人都打扮得英姿颯爽,開開心心出去了。
外麵,陳皓男這個小帥哥,早就換了新的小軍裝,等著女兵出來,小手一揮:“走吧,去狼牙,宣誓白虎突擊隊成立。”
陳皓男風風火火,帶著白虎兵眾前往狼牙,三個月了,所有女兵終於被他種下了強大的種子,全部變成了他陳皓男的形狀。
可以說,他將無敵格鬥術,無敵射擊術,武器技能,潛行術,偽裝術,遊龍身法的精華部分,毫無保留傳授給了自己的女兵,隻有鷹眼,天空獵殺這樣的技能,是無法傳授,一個靠眼睛異變,一個需要直升機輔助。
值得一提,陳皓男打了報告,申請兩架直武9,但是何誌軍沒有批,說白虎基地沒有專業飛行員,對於這樣的批複,陳皓男大手一揮,讓安然在軍工廠自己預定了,反正不差錢,隻不過飛機還沒有送過來。
沒有飛機直飛,隻能開車,半個小時後,到達狼牙基地。
何誌軍早已等在基地門口,立刻帶著陳皓男以及他的女兵,去狼牙榮譽牆前,宣誓成立。
這是老傳統了,榮譽牆與死亡牆是一起的,先追憶烈士,表明態度。
至此,白虎突擊隊正式成立。
宣誓完畢後,陳皓男開口:“狼頭,最近有沒有實戰經驗,我的女兵需要一次實戰機會,拿下第一滴血,她們才會成為真正的女軍人。”
“有,不過,你可能不敢接。”
何誌軍一笑,露出神秘的笑容,詭異看著小家夥。
又倚老賣老了……陳皓男敬禮:“你直接說就行,我不是範天雷,不用拐彎抹角,陰謀陽謀,我都不怕。”
這小家夥確實不怕,連王亞東這樣的國際殺手,藏在女人的胳肢窩下,都被他揪出來了。
何誌軍不再猶豫,開口道:“我這樣說,倒不是嚇唬你,西伯利亞集中營,你聽說過嗎,曾經培養死士的集中營,二戰後,改為訓練地下黑拳手,近幾年,這個集中得到國家的支持,洗白成為朱可夫特種兵營,第一次向全國邀請特種兵進行比試特訓,這是一場真正的死亡之旅,不限年齡,不限身份,不限國家,而我們國家也在邀請的行列之中。”
“小家夥,過去的世界紅盾也好,黑盾也好,都是非常正規的,唯獨這個過去凶名在外的朱可夫,除了地下拳手,誰也不知道是多可怕,不過,根據我的調查,那些地下拳手的死亡效率太高了,一千人特訓後,不會有超過百個活下來,而經過殘酷的地下黑拳比試後,活下來又不會超過十個,這些特種兵結合拳手的存在,已經超越了兵王,可以說,世上還有殺伐工具,能活下來的集中營士兵,就是。”
何誌軍說完,安靜看著陳皓男,等待他的反應。
而一旁的安然吃驚道:“我知道這個集中營,沒想到還能洗白,他們確實可以培養實戰的死士,但是太過變態,被全世界抵製,不是早已消失了嗎?”
“小浩,這個不用考慮了,現在女兵好不容易被訓成你喜歡的樣子,要是送去哪裡,她們會成為沒有人性的殺伐機器,木得感情。”
當特工的時候,安然去看過地下拳比試,那是滿足一些富豪的變態要求,八角台上,猶如戰鬥機器一般的拳手,雙眼血紅,沒有絲毫感情,要麼打死對方或者被打死,格鬥才會停下,能活下來的及其少數。
既分高低,也決生死。
“狼頭,這個朱可夫集中營,不管怎麼改名字,肯定是草菅人命的地方,戰鬥民族不是開玩笑的,女兵雖然變強了,但是不能拔苗助長去送死啊!”
安然繃緊的俏臉上,寫滿了擔心。
“我問的是陳皓男的想法,我這是告訴他,是有這個實戰機會,況且,我們國家和平太久了,特種兵被認定最弱的,他們邀請也是出自對大國的尊重而已,不過,據我所知,小日子去了。”何晨光微笑,笑得跟姨媽一樣,“我回頭也會問問紅細胞,不一定要去,這是個人意願,畢竟去了,不一定能回來了,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鬨著玩的。”
陳皓男聽得出來,何誌軍有點激將的意思。
他的小腦袋閃過自己的所有技能,已經覆蓋了格鬥槍法,偽裝潛伏,以及天空獵殺技能,所有這些技能都是讓他成為高效的殺伐機器,在麵對托馬斯有王亞東的時候,也證明了自己的強大,去了,活著回來問題自然不大,就是不知道什麼規則,這些女兵經過他的特訓,以及強大的經費輔助,已經擁有2的身體素質,去了,也不會給國家丟人吧!
想到這裡,陳皓男沒有猶豫了,和平時期沒有更好的任務,火鳳凰留在基地天天特訓,提高的機會不大了。
赫然轉身,陳皓男平靜掃過所有女兵,開口道:“有一個變強的機會,擺在你們麵前,但是時刻可能沒命,你們敢嗎?”
女兵也聽到了何誌軍與安然的談話,自然也明白這次任務代表什麼,否則軍人服從為天職,她們直接執行就可以了。
“報告,教官,你要是覺得我們可以,我們就可以去。”
“當特種兵開始,我考慮過這個問題了,我怕死,但非要去,那就去吧。”
“我附議……”
聽著女兵這些報告,陳皓男聽得出來她們自然也擔心的,緊張也是不可避免,這也是跟何誌軍要實戰任務的原因。
沒有見血的女軍人,永遠都是花瓶,白虎都算不上,最多是拔光了毛強大了一些的白斬雞。
“我離家之前,給我爸媽寫過一封遺書,我念給你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