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卡西歐這些人看出安東尼這些硬漢,看陳皓男的眼神就不對,好像炎國人是他的私生子,今天終於相認了的感覺,準備送四套房加一輛車……
陳皓男都沒有在乎他們的想法,他在乎的是係統的經驗值,就在此刻,係統的聲音再次響起來了。
“宿主以未成年人的身份,鎮壓其他國家的選手,維護了國家的尊嚴,獎勵100經驗值。”
“還真是刺激,剛剛開始,就賺了200經驗值了。”
陳皓男感覺全身細胞都在呼吸,看著一個個冷漠的軍人,也好像鐵樹開花的感覺,多美妙,這都是送經驗值的童子。
“集中營不會好像其他賽事,說那麼多規則,要是你們沒有軍人的覺悟與紀律,我甚至不要求你們列隊,但是輸了隻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接受死亡。”
安東尼的語氣,比西伯利亞的寒風還冷:“第二個項目,2個小時內,完成600次100公斤的深蹲,無法完成的學員,我有權力槍斃任何人,在這裡不需要弱者,弱者沒有生存的權力,給你們十分鐘準備。”
這句話說完,安東尼就閉嘴了,主打一個高冷風格,好像成年版本的陳皓男。
而他的話,在這些學員之中翻起來了巨大的騷動。
完成不了,可以槍斃任何人,是不是太變態了?
這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一般來說,600個深蹲,甚至加600個俯臥撐問題都不大的,讓人絕望的是100公斤的負重,在這樣嚴寒的天氣,如此高強度的特訓,會讓身體器官都承受不了,直接倒地死亡?
麵對這些議論,安東尼根本就不解釋,也沒有普通賽事在哪裡罵罵咧咧,問候祖宗什麼的,他的風格就是高冷,用王明陽的話來說,知行合一,我說,你們執行就可以了。
狗皮膏藥的學員覺得不公平,當場就提出以了異議。
“報告,我們這些人受傷了,不能按照100公斤的負重深蹲,應該考慮一下實際情況,或者讓我們想接受一下治療。”
“教官,炎國人用心險惡,打傷了我們的手腳,否則,我們絕對不會質疑閣下的規則,甚至第一個執行。”
安東尼提著碩大的沙漠之鷹,冷著四四方方的臉,走了過來,就好像一座移動的疙瘩。
他走路的時候,看起來很是霸道,似乎全身的肌肉都調動了起來,就好像在雪山中獨行的猛獸。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報告,教官,我叫天羽君介……”
“嗯,給他的骨灰盒上,刻上這個名字。”
對身後交代一句後,安東尼碩大的銀色手槍,已經定在臉色巨變的天羽君的腦袋上,在四周狗皮學員的大聲叱喝下,砰的一聲,勾下了扳機。
子彈零距離穿透天羽君的腦袋,從另外一側飆出血花,侵染了雪白的地麵,而死者一頭栽倒下去,走得很安詳。
想不到,根本想不到……
在場所有人,包括陳皓男都微微色變,神特麼真變態,一條生命就好像狗一般,被這個人狠話不多的教官,就問了一個名字後收割掉了。
什麼叫做草菅人命,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