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實在他媽的痛,這種感覺就好像有很多蟲子直接吞噬他們的血肉,帶來心臟不堪重負的陣陣戰栗。
沒多久,酸爽從腳趾沿著脊梁骨,冒到天靈蓋,感覺就是在修仙,而且已經到了紫府打開,元嬰出竅的境界了。
安東尼就是一個不乾人事的瘋子!
在旁邊享受紅酒甜心的陳皓男等人,看著都歡樂,有一種幸福,叫做建立在彆人痛苦的基礎上,是襯托出來的,現在就是這種歡樂,特彆的強烈。
酒池中,卡西歐咬牙切齒,帶入自己正在上麵喝著紅酒,吃著麵包,然後看著下麵的人被虐,上帝,他感覺突然爽了。
這樣的折磨持續到夜裡,到了最後,有人直挺挺暈倒在酒池裡麵了,安東尼也沒有叫人撈起來,就這樣泡著,要不是有人拉了一把,甚至有人淹死就酒池之中。
而陳皓男等人享受美池,也持續到了夜裡,主打一個酒池肉林,墮落得不行。
“教官就是魔鬼,炎國人也不是好東西,他們吃東西的時候,居然發出滋滋的聲音。”
“嗬嗬,戴高勒,今天晚上我們輪著睡覺吧,教官肯定還會深夜放毒。”
“不錯的主意,一起輪了這個夜晚。”
帳篷內,眾人根本就不敢睡,第一天深夜的遭遇還曆曆在目,開始換著站崗。
而另外一邊,陳皓男跟女兵就說了一句:吃飽就睡吧,彆磨嘰那麼多事情,有事情,我會叫醒你們,安然,你不用脫衣服,這裡不是白虎基地啊……
“啊,小皓,不好意思,我都習慣跟你裸睡了。”
女兵捂著嘴巴笑,不過,她們實在太累了,吃累了,沒多久,一個個開始夢周公。
睡夢中的田果,嘴巴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吞咽的狀態,有時候還吐舌舔著嘴巴,靈活得不行,這是一個吃貨的靈魂。
比較其他帳篷內的學員如臨大敵,陳皓男這邊的氛圍,簡直就是驢友出行,太陽不曬屁股,絕對不出來的架勢。
時間到了後半夜,差不多二點半的樣子,正是最迷糊的時辰,陳皓男突然睜開安然,坐了起來,帶著抱著他睡的安然也醒過來了。
“怎麼了?”安然的聲音柔柔的,在寒夜中,透著妻子的誘惑。
“狗教官不安生,又來放毒了,叫醒她們,出去走走。”
安然趕緊將女兵都叫醒了,隨後,跟著陳皓男走出帳篷,迎麵就是刺骨的西伯利亞寒風,簡直爽得飛起。
帳篷外,陳皓男居然看到幾個老熟人,早已站到外麵了,分彆是米國的卡西歐,德意誌的戴高勒,還有日不落那個什麼,名字不記得了。
你所向往的林蔭大道,其實已經站滿了人啊!
卡西歐掃了陳皓男他們一眼,什麼都不說,喉結卻滾動了好幾下,上帝,今天泡酒池的時候,這些炎國學員一直吃一直吃,然後他們就一直吞口水,搞得現在看到他們,口水自動就分泌出來了,真是見鬼了
眾人相互無視,沒多久,果然就看到教官提著畫著骷髏標誌的毒氣瓶,鬼鬼祟祟去放毒了,真夠變態。
又過了片刻,帳篷內就響起鞭子抽動的聲音,慘叫的聲音,也有崩潰叫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