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爸到了這個年紀,那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今天遇到這事腿都不由打顫,洛川竟如此淡定,可見心理素質不一般。
洛川跟屋內幾個警察交代了幾句後,在院子裡找了一根粗長的棍子,目光堅定地走出了院門。
村長見洛川一個人出來,眼睛瞄了一眼屋內,語氣十分囂張,“把人交出來,否則誰也彆想走出大瓶山。”
洛川緊了緊手上的棍子,冷笑道:“口氣不小,你有那個本事嗎?”
人群中有個疤痕男一臉陰狠道:&bp;“憑你一人,能打得過我們這上百號人,識相的趕緊把人交出來。”
疤痕男話音剛落,人群中不少人跟著叫嚷:“對,把人交出來。”
“你不是大瓶山的人吧?”洛川棍指疤痕男,挑釁道:“是你將人綁來了的?敢做不敢當,藏在人群中當縮頭烏龜?”
交易沒成不說,疤痕男還被人當場揭穿了身份。
他的眼神中瞬間充滿了戾氣,拳頭捏的哢哢作響,怒道:“你找死!”
“來啊,有種咱們單打獨鬥。”洛川故意激怒他,為外麵趕來的人拖延時間。
“老大,他故意激你,千萬彆上當。”老四好心勸他。
疤痕男走南闖北在外混了這麼些年,最恨人說他縮頭烏龜了。
“走開!誰也彆管。”疤痕男奪過村民手中的鋤頭,幾步衝到洛川跟前發狠朝他頭上挖去。
洛川從沒練過長棍,隻能憑借自身反應躲閃和攻擊。
疤痕男空有一身蠻力,攻擊沒有任何技巧,漸漸落了下風。
綁匪幾人見老大不敵洛川,大喝一聲,“老大,我們來助你。”
一個人,洛川自然能輕鬆應對,麵對幾人圍攻他就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
之前在山裡找餘果費了不少精力,胳膊又因接住她輕微拉傷。
幾人纏鬥在一起,正好如了村長的意,他可以趁機帶人進去搶人。
老警察透過院門縫,看到有人在靠近院門,準備破門而入,他忙後退幾步,顫抖著手拔出了手槍。
“開槍!”院外洛川低吼道。
“砰”,隨著一聲槍響,場麵整個亂了套。
“老張,他中槍啦!”
“村長,他們有槍,快退!”
“不能退,快進去搶人。誰敢退,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
“砰砰砰”,緊接著幾聲槍響,又有兩三個不怕死的村民中槍倒地不起。
原本一擁而入的村民被嚇得連連後退,他們就一普通人,也害怕丟性命。
村民一時不敢強入院內,洛川在幾人的合力攻擊下,可謂雙拳難敵四手,背部被重重敲了一棍子。
他疼得額頭冷汗直冒,臉上失了血色,仍咬牙堅持。
果爸聽著屋外的動靜,擔憂不已,“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們快出去幫洛老師。”
幾個警察你看我&bp;,我看你,憑著一腔熱血衝了出去。
他們身為警察,遇到危險情況,哪有讓老百姓擋在前頭,他們躲在後頭的道理。
幾個警察即使再不濟,那也是在警校學過的,基本格鬥還是會的。
疤痕男見有警察出來幫忙,全都赤手空拳的,扭頭衝村長喊道:“快進去,他們沒子彈了。”
村長聞聲,臉上一喜,剛準備帶人再衝進去時,注意力被遠處傳來的巨大嗡嗡嗡聲吸引。
有直升機進村了。
直升機上有人在進行喊話。
“所有人呆在原地不許動,否則我們將進行無差彆開槍。”
有幾個不信邪的村民偷摸著往家跑,被一陣嘟嘟嘟的機槍掃射聲,嚇得跌坐在地,抱頭瑟瑟發抖。
他們得救了,楊一凡雇傭的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