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見人老實後,才鬆開了腳。
“曹誌遠,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撤訴,公開跟果果及家人道歉,再離開餘家村;二:不撤訴,繼續糾纏果果,我把你給廢了,再送回家。”
曹誌遠蜷縮著身體,臉色煞白,說:“你不敢。你難道不怕我報警抓你?”
洛川語氣平靜道:“你可以試試。試試廢了你,我會是什麼後果。不過,有一點,我忘了告訴你,我可是殺過畜牲的,我不介意再多殺一隻畜牲。”
曹誌遠舔了舔嘴唇,猩紅的雙眼充滿了**,“餘果這妞滋味不錯,食之髓味吧?你為了她膽敢殺人?”
“曹……誌……遠,你要是想找死,我成全你。”洛川怒不可遏,拳頭捏的哢哢作響。
一拳又一拳打在了曹誌遠身上,整個樹林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多少年了,洛川沒有如此動怒過,想了解了這人的心都有。
他視為珍寶的小姑娘,竟被人說的如此不堪,這口惡氣他怎麼著也得幫她出。
曹誌遠嘴臭,卻怕死的很。
他顯然是被洛川揍怕了,張嘴連連求饒道:“窩答應泥,彆再打了,泥說什麼,窩都答應泥。”
“早這樣,不就好了,不識抬舉。”洛川咬牙拍了拍他的臉。
“大哥,窩錯了。窩……嘴賤,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彆跟窩……一般見識。”
洛川沒理他,淡定地掏出紙巾擦掉手上沾到的血漬,隨後掏出手機給賈一打了個電話,“賈一,副駕駛座位上的東西拿過來。”
“好的,川哥,稍等。”
賈一拿上東西,一口氣跑到了山頂交給了洛川。
洛川打開文件夾,取出他以曹誌遠的名義事先寫好的道歉信。
他需要曹誌遠簽字,按手印,好發布到網上去。
曹誌遠不清楚紙上內容,不肯簽字,也不肯畫押。
“既然不願,那你這右手留著也沒用了。賈一,刀。”
川哥他是怎麼知道他帶刀了?
洛川見他杵在那發懵,語氣冰冷道:“怎麼,你難不成要我親自來取?”
賈一哪敢麻煩他,慌忙從上衣口袋掏出一把小彈簧刀恭敬地遞了過去。
洛川打開彈簧刀,用手摸了摸刀刃,“不夠鋒利,一刀斷不了,得慢慢割才行。”
一刀切斷,那屬於短痛,一刀一刀慢慢割,那屬於長痛,能把人的意誌消磨殆儘。
沒等割斷,這人估計早咽氣了。
“泥是惡魔!泥是變態!窩答應,窩答應泥。”
三十來歲的大男人被嚇破了膽,差點當場尿了褲子。
曹誌遠淚流滿麵,顫抖著手,簽了字,花了押。
餘果名聲的事基本上算是解決了,現在要解決果爸被起訴的事。
洛川讓賈一兄弟帶著曹誌遠在鎮上找個地方,把他好好收拾一番。
早上八點,他們準時在警局門口見,接果爸回家。
洛川沒有和他們一起,而是直接找去了果奶奶家。
淩晨天蒙蒙亮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果奶奶年紀大覺淺,被敲門聲驚醒,她上樓急忙喊醒了還在熟睡中的果媽。
婆媳倆一人拿著掃把,一人拿著鐵鍬,大著膽子,走到院門口,問:“誰呀?”
“我,洛川。”
“洛老師?”
“是我。”
果媽急忙放下鐵鍬,打開了院門。
“哎喲,洛老師,你怎麼來啦?”
“果果還好嗎?”
“洛老師快進來,進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