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乙幾人都一臉狐疑的望向劉疤子。
這個時代背景,本就非常封建迷信,再加上世間的的確確有著各種詭譎之事發生,所以,民間信鬼信神的人占據大多數。
周乙既然並不懷疑世間有邪術,但是懷疑劉疤子。
周乙狐疑道:“劉疤子,你還會這一手?怎麼從沒聽說過?”
劉疤子喝了一口酒,嘿嘿一笑,道:“這門法術,也不是什麼光彩的東西,我還能到處說嗎?而且,我也隻是能用,次數有限,非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會輕易使用。”
周乙來了興致,詢問道:“到底是啥法術?”
“厭勝術!”劉疤子夾菜吃了一口,說道:“厭勝術千奇百怪,多種多樣,我也並不懂,我隻是偶然得一位法師傳授了一招口訣和一邪物,隻要按照我所說的去做,不出七日,中術者就會大病一場,若是長期住在那個屋裡,將一病不起,永遠治不好。”
周乙急忙問道:“怎麼做?”
劉疤子笑嗬嗬的問道:“你先說願不願意做?”
周乙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你得先保證,絕不殺人,另外,隻坑那小子重病一場,不讓他做生意,不要趕儘殺絕,”周乙停頓了一會兒,說道:“劉疤子,我周乙雖然是個潑皮無賴、偷雞摸狗,但有原則,做事留一線!”
劉疤子點頭道:“你放心,我也不至於把那小子往死裡整。”
周乙點了點頭,道:“那我做,我也確實想教訓那小子出口氣。”
劉疤子緩緩說道:“我家裡有一人偶,受過戒,非常邪性,你拿來,想辦法藏進顧梟家中,其他的你就不用管,隻待我施法,你們且看好,那小子不出七日,必有大病。”
“就這麼簡單?”周乙疑惑。
“就這麼簡單,”劉疤子說道:“實在是我年紀大了,要不然,根本不需要找你們做這事兒,不過,可彆忘了,我找你們,主要可不是藏木偶,而是顧梟那小子生病後,你們要負責把他趕出青山鎮!”
周乙點了點頭。
……
譚家八十兩銀子的事情,給顧梟帶來了不少麻煩,有人上門借錢被拒後成仇、有人來說媒開口就是高價、有人眼紅嫉妒,最主要的是,他家附近,這段時間時不時就會有一些潑皮晃悠。
不過,自從顧梟揍了一夥想要強行“借錢”的潑皮後,就清靜了不少。
這幾天裡,
顧梟接到了三個單子,有兩個是巡捕房的,是從縣裡領回來的兩具屍體,是青山鎮的人,外出被土匪殺了,縣裡找到了屍體,就遣送回了青山鎮。
還有一個是鄉下一個獵戶,進山打獵時不小心跌落山崖,當場摔死,屍體也有很大程度損壞,,這一具屍體,不僅僅給顧梟掙了二百多文錢,還提供了2點功德值。
不過,這一家人比較遠,
是讓顧梟上門縫屍的,多加了三十文的路費。
顧梟是一大早出的門,天黑了才回到家裡。
不過,當顧梟從鋪子進入後院時,突然瞳孔一縮,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自從上次毛叔提醒過他印堂發黑的事情後,他就一直有注意警惕,每一次出門,都會給家裡的門窗關上,然後在縫隙裡夾兩根頭發,回來後,他不會第一時間進門,而是先檢查頭發有沒有掉落。
這會兒,一進到後院,就發現門縫上的頭發掉了。
顧梟出門時,將頭發固定得很死,基本不可能出現風吹落的情況。
當即,顧梟就意識到有人進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