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贗在找的漁夫帽男大。
“走路小心。”他提醒著。
“又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
“比起我,還是擔心自己吧。”他笑,“管的寬的人走路會滑倒。”
“嚇唬鬼呢。”盛洲跟著他往病房的方向走。
裝什麼高深。
下一秒,他踩到了地板,緊接著直接狠狠滑了一跤。
等他恢複好狀態,男人已經離開了他的視線。
“嘖,一個兩個裝逼犯,不裝會……”他腳又有些打滑,隱約察覺到有些不對,閉嘴了。
還是先看看他姐的情況再說。
等醫生拿著儀器把盛律上上下下檢查過一遍,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這應該不是我們的藥物作用,應該是有人用了其他治療手段,刺激了盛小姐身體的自愈功能,”醫生用他能聽懂的話解釋了一遍,“不過……”
“也就是說我姐很快就會好。”
“是。”醫生順著他的意思,不太想惹這位祖宗不高興。
他其實有些擔憂的,人體自我修複如此緩慢,也是為了保證身體的各項循環係統安穩,現在突然開始超速修複,說不定會打破平衡……這種時候,就怕出現並發症。
“那個女人肯定是個神醫。”盛洲小聲嘀咕著,“我能看看你們醫院的監控嗎?”
“這個,你去找保衛處申請吧。”醫生按著額角,“我回去研究一下接下來的療養流程。”
最後,盛洲一無所獲。
監控不知怎麼的被信號乾擾,那個女生的臉很模糊,光看輪廓還真不清楚是什麼模樣。
隔壁病房。
“你說,我要不再網上搜個胡子大漢的臉換上去,給那小子一個驚嚇?”單轍晃了晃手機。
床上躺著的是個植物人,沒法回答他。
“無聊。”他把手機擱在一邊,盯著天花板發呆。
燈光之中,似乎能看到有個人影緩緩消失,莫名的讓他想起一張笑容溫和的臉。
距離那天,滿打滿算五年了。
“周末的事,保佑我好運。”
臨海彆墅。
“給小姑娘過個生日,她說想請個醫學專家,你就給她請了。真是個好老師呢……”子虛坐在低矮的窗口,雙腿交疊。
說著誇讚的話,眼神卻戲謔。
“你不打算把自己的小金絲雀叫出來,讓我們看看?”
“我可舍不得她磕著碰著,要是被你養的小狼崽子咬出什麼傷,我恐怕真的會發瘋。”
雖然語氣輕飄,但謝贗知道,她說的是真話。
“好了,說回正事,小淩抓回來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什麼都沒說,骨頭挺硬。”子虛歎了口氣,“你要是想從他這邊入手去查融合體的消息,怕是要失望了。”
他們這邊了解到的信息不多,甚至連樣貌也隻有大概描述。隻知道是個性格陰晴不定的乖戾孩子,小時候在那個人家裡住過一段時間,更多的就不清楚了。
“也無妨。”謝贗並沒有多氣餒,“用他來釣另一個人,說不定也行。”
“你是說……”
“五年前,審判之日的生還者,一定會出現。”男人勾著狐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