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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竹一把扯下蓋頭,身形踉蹌了一下,震驚的看著顧清河。
“你...為什麼...”
大帥不急著回答,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顧清河,似乎在看戲。
顧清河麵露凶光,狠狠的瞪著傅青竹。
“閉嘴,你知道什麼。”
隨後轉身看著大帥。
“大人,你答應過我的。”
大帥掏出一張手帕,不急不緩的擦著手。
“我是答應你了,可是,你答應我的呢?”
“反賊跑了那麼多,我的人都死了,你還想大婚?”
顧清河不敢相信的看著大帥,“不可能,今天早上都還在,怎麼會...”
大帥冷笑一聲,狠狠地把手帕摔到地上。
“不可能,你忙著結婚,你的人都在拍你馬屁,有什麼不可能。”
“我再晚點,隻怕什麼都不剩了。”
周正似乎此時才反應過來,遙遙舉起酒杯。
“大人遠來是客,舟車勞頓,不如坐下喝杯酒。”
大帥似笑非笑的看著周正,他知道周正的倚仗。
無非就是借著錢的能力,結交了上麵的人,以前,自己動不了他,但現在...
一旦周正的罪名坐實,誰也救不了他,
但在徹底讓周正無法翻身之前,他還不能和周正撕破臉。
留有餘地,是他混跡官場這麼多年,最可靠的智慧。
“哈哈,周老板客氣了,在下不請自來,還請周老板不要見怪。”
周正嗬嗬一笑,看了看傅青竹。
“青竹,還不快下來,給大人讓道。”
傅青竹失魂落魄的來到周正身邊,低眉不語。
“大人大駕光臨,是貴客,我們推遲一下也無妨,大家不要客氣,暢飲,暢飲!”
大帥坐到周正身旁,冷冽的看了眾人一眼。
眾人打了個寒顫,勉強恢複了點熱鬨。
...
大山深處,劉先明不解的跟著爺爺趕路。
“爺爺,我們這是去哪裡啊,為什麼不回家?”
劉大爺身子一顫,不在意的笑道:“什麼家,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劉先明更疑惑了,“爺爺,我們可以一起回家啊?”
“還有大夥,為什麼工人叔叔給大家發錢,大家就不回家了?”
“我還要回去看煙花呢!”
劉大爺轉過身,不經意間抹掉眼角的淚花。
“傻孩子,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懂了。”
劉先明糊塗了,他看著旁邊沉默的劉先平,問向劉曉婷。
“曉婷,你知道劉先平怎麼了嗎?為什麼他一句話都不說。”
劉曉婷牽著劉先平的手,遲疑道:“可能是他爺爺回去了吧?”
“那為什麼我們不能回去?”
“閉嘴!”
劉先平冷喝一聲,隨即轉過頭不理他。
“劉先平,你怎麼這樣?”
“啊,你怎麼哭了...”
...
船上,陳口兒吃了晚餐,回到自己房間。
這艘船很大,很整潔,很明亮,陳口兒不知道為什麼校長會訂這麼貴的船,但既然訂了,他們也隻能接受。
躺在床上,他忽地想到今天發生的一切,再回憶起之前趙大牛的種種反常,心中隱隱有了不妙的預感。
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坐起身來,打開行李箱,找到那封校長寄語。
“或許,答案就在這裡。”
他打開信封,剛把信紙打開,身體就是一顫。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信紙從他手中緩緩飄落。
而他,已是滿臉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