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瞬即逝,眨眼便來到了姐妹校交流賽當日。
夏日的餘香漸漸遠去,吹拂過東京咒高大門的風十分乾燥。
東京校已經做好了開展姐妹校交流賽的準備活動,建築和大門上掛上了慶祝用的彩帶,還有打著“姐妹校交流賽”幾個字的橫幅。
作為東道主,這次在校的一二年級學生都在校門口迎接京都校參賽人員的到來。
唯一的插曲是釘崎以為和京都校的姐妹交流賽是在京都舉行,一個人托著行李和背包出現在了校門口,結果自然是在知道真相後大失所望。
芙莉蓮歪在一邊昏昏欲睡。
蟬鳴聲實在是太催眠了,再加上前一天看書看得太入迷了,以至於睡得很晚。
今天早上要不是釘崎衝進寢室把她拉起來,估計她又要缺席了。
在這邊吵吵鬨鬨的時候,一陣十分輕且規律的腳步聲從台階的下方傳來。
“喂,”真希轉過頭,“他們來了。”
逐漸出現的身影共有六位學生。
“啊啦。”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帶頭走在最前麵的是穿著和東京校相似校服,有著一頭利落短發的女生,“特意在這兒迎接嗎?還真是惡心。”
胖達小聲地和一年級生解釋道:“這是禪院真依,和真希一直不太對付。”
“嗯?乙骨不在嗎?”說話的是一個大塊頭肌肉男,他左右看了看,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這是東堂葵,是三年級生。”胖達小聲嘟囔,“這次來了好幾個三年級呢,你看那個矮個子叫西宮桃,也是三年級。”
芙莉蓮的瞌睡打醒了,迷迷糊糊的也湊了過來。
“那個鐵疙瘩是什麼?”她對胖達說悄悄話。
“哦、那個啊。那個是二年級生,究極機械丸,有點像機器人,對吧?”
機器人開口說話了:“這次的東京校也讓的太多了,四個一年級,在瞧不起我們嗎?”
一直閉著眼睛的人:“咒術師的能力和年紀無關。”
“他為什麼閉著眼睛?”虎杖悠仁很好奇。
胖達流冷汗了:“不是,加茂憲紀的眼睛應該隻是比較小?不對,你聲音輕點,他們聽得見的。”
虎杖悠仁點點頭,用氣聲說:“所以他的眼睛為什麼比較小?”
虎杖同學,就算這樣問,對麵也是聽得到的呀。
胖達汗流浹背。
被議論的加茂憲紀表情平靜。
“但是那個家夥。”禪院真依抱著手臂,抬起下巴點了點湊在胖達邊上的白色身影,“咒力好少,幾乎沒有。從四肢來看也不像是天予咒縛,那家夥是來乾嘛的,湊數的嗎?”
“那是今年的一年級新生,聽說是半路插班進來的。叫什麼來著?”
究極機械丸:“芙莉蓮。我收集到的資料是這樣寫著的。”
“好奇怪的名字,外國人?”西宮桃捏著自己的下巴歪了歪頭。
“好弱。”西宮桃抱著手臂這樣評價道。
“從水平來看完全是個三流咒術師吧,也就比沒有咒術的普通人強一點的程度。”究極機械丸說。
“啊啦,還真是被小瞧了。還是說東京校今年的招生已經窮苦到這個程度了?又是宿儺的容器又是三流水平的咒術師。”
禪院真依辛辣地諷刺。
原本以為會遭到東京校的反擊,誰知道那邊突然變得靜悄悄。
再一看,東京校這邊皆是一臉憋笑的表情。
“?”
禪院真依皺起眉頭。“喂,傻了嗎?”
“噗嗤——”釘崎野薔薇沒忍住破功了,她齜牙咧嘴地想把臉上的笑容收起來,但顯然失敗了。
唯一比較正常、看上去十分平靜的就是“三流咒術師”本人。
芙莉蓮沒什麼表情地點點頭,對對方的觀點表示讚同。
“作為咒術師的話,我確實是三流水平。比賽請多指教。”
為期兩日的東京·京都姐妹校交流賽正式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