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
伍碩瞥了一眼,臉色明顯有些不正常。
“屍體?”
楚牧看向伍碩,其有些複雜的神色映入眼簾,又環視一圈周邊的巡檢,一個個臉色都明顯有些不太正常。
驚駭?恐懼?
楚牧眉頭一挑,他可不信,區區一具屍體,能讓伍碩,還有這麼多巡檢驚駭恐懼?
“你自己去看就知道的。”
伍碩走到車架旁,一把將蓋在車架上的草席掀開,一著壽衣的老人,頓時出現在楚牧視野。
如此場景,楚牧也不禁心頭一跳,但隨即,更大的疑惑亦是湧上楚牧心頭。
大半夜的,一具穿壽衣的屍體,雖著實有些瘮得慌,但也不至於讓這十幾個巡檢恐懼吧!
似是察覺到了楚牧的疑惑,沒待楚牧開口,伍碩的解釋,便隨之響起。
“他死了一年了!”
簡簡單單幾個字,卻好似有著難以言喻的恐懼,瞬間讓楚牧手腳冰涼,甚至忍不住連連後退了幾步。
“怎麼可能?”
楚牧滿是難以言喻的驚駭。
伍碩看向這躺在板車上的老人,臉上驚駭猶存,聲音卻異常肯定:“可這是事實!”
楚牧咽了咽口水,強行挪動自己目光,再看向這躺在板車上的老人。
一身壽衣,頭戴壽帽,但也不難看出那烏黑發亮的頭發,麵容雖蒼老,但卻透著活人的紅潤,手臂雖乾枯,但血管清楚可見。
若非一身死人穿的壽衣,說是睡著了,恐怕都沒人會不信。
縱使是死了,但這副模樣,剛落氣都有些不像!
更彆說……他死了一年了?
“我們也不信,可挖出來,就是這樣!”
伍碩苦著臉,臉上的驚駭明顯更濃鬱了幾分。
“挖出來?”
楚牧疑惑。
伍碩心情複雜:“你小子還記得七裡村那處習武的院落嘛?”
楚牧有些不太確定:“你的意思是?”
“對!”
伍碩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老狗……咳咳咳……這老人家,就是教七裡村那些人武功的幕後黑手!”
“隻不過據咱們抓的活口交代,這老人在一年前就死了!”
“千戶帶著咱們進山,把這老人家墳挖開,棺材蓋一打開,這老人家就是這個模樣!”
“我們還以為挖錯了,可七裡村的那幾個活口也都指認了,就是這老人家沒錯。”
說到這,伍碩心有餘悸的再看了一眼屍體,罵罵咧咧道:“真他娘的邪門,死了一年,還跟個活人一樣!”
“一路上咱們都是心驚膽顫的,太他娘的邪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