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等下我給你請功!”
“本宗對這些邪修,可是有懸賞的!”
“好啊!”
火球凝聚,蓄而不發,楚牧已然看向那擺脫了藤蔓糾纏的刀疤臉男子。
剛才短短十來個呼吸時間的搏殺,一個很是清晰的結論,便已擺在了他的麵前。
麵對手段單一的修仙者,那他這比之瞬發還要恐怖的火球術,就是毋庸置疑的殺招!
就如剛才那女子,沒有強而有力的防禦法器,僅僅憑借防禦法術和符篆,在不能如他這般輕而易舉瞬發數道防禦法術的情況下,根本抵擋不了他這接踵而至的火球。
而其,又沒有如他這般的神風靴法器,可以借助些許喘息時間避開接踵而至的攻勢。
結果便很是清晰,那就是絕望的淹沒在他這火球轟炸之中,屍骨不存!
飛針法器再強力,最終也隻是戰利品。
隻是瞬間,楚牧就有了決定,這一戰結束,那他絕對要弄一個有力的防禦法器,補全自己的短板。
不然的話,他日遇到他這種法術熟練至極的,亦或者如當初唯武閣那種連珠神火筒的法器,那他,就得成為被集火的對象了。
心思流轉之間,數枚火球已然飛射而出。
這一次,楚牧沒有再如之前那般狂轟亂炸,非是不願,而是不行,回春丹雖還在時時刻刻恢複著法力,但剛才那一通攻防,已然消耗了他大半法力。
練氣七層的修為,終究還是最大的局限。
楚牧也不急,長生宗的男子明顯身家不菲,一攻一防,皆是法器,麵對那兩名男子的圍攻,雖落在下風,但也不至於沒有抵抗之力,支撐一會,還是能夠做到的。
而他需要麵對的,隻有眼前這練氣九層的刀疤臉男子,進攻雖因法力限製,但借助神風靴,防守也並不難。
“小子,有種你就正麵和你爺爺打一場!”
“跟個猴子一樣竄來竄去算什麼好漢!”
糾纏不過一會,刀疤臉男子頓時就氣急敗壞起來。
神風靴之速,騰轉挪移,男子操縱著一柄下品法器的飛劍,根本難以觸及楚牧絲毫!
楚牧也沒有理會刀疤臉的氣急敗壞,依舊騰轉挪移躲閃著,就如耍猴一般,於刀尖跳舞,默默計算著法力的消耗與恢複。
神風靴消耗的法力,與回春丹恢複的法力,隻是勉強成正比,
所剩不多的法力,在這般騰轉挪移之下,還在慢慢的消耗著。
半刻鐘時間。
很快,一個答案,便浮現在了心頭。
如此躲閃防禦,他最多還支撐半刻鐘,法力便會消耗殆儘。
隨即,楚牧掏出一枚下靈,一邊躲閃之際,亦是一遍吸納著靈石之中的靈氣恢複著丹田之中的法力。
這般之下,所剩不多的法力,才終於從消耗,轉為了增長。
雖說將那女子滅殺之後,沒了牽製,那刀疤臉男子,又隻能笨拙的氣急敗壞,現如今的他,想走的話,不要太容易。
但此刻,楚牧卻完全沒有了要走的想法。
幻神麵在平日裡,可輕鬆遮掩修為,乃至對修仙者幾乎是身份憑證的神魂氣息。
可剛才的廝殺,法術的釋放,神識調動,肆意傾瀉法術,神識顯露無疑,神魂氣息,自然也就顯露無疑。
畢竟,幻神麵對神魂氣息的效用,隻是遮掩,而非從根源上改變神魂氣息。
某種意義上而言,他的偽裝,已經可以說是失效了。
神魂氣息在戰鬥之中,已經暴露了,憑借神魂氣息,就可以順藤摸瓜輕鬆找到他的真身……楚牧!
不管是當初在玉台礦山,在李記礦材,還是於坊市多次租下房舍,除了之後的偽裝,在這之前,他可都是以楚牧這個真身活動的。
痕跡很多,也很明顯!
楚牧很鬱悶,極度鬱悶!
好端端的,結果突然被卷入這般無妄之災,幾乎打亂了他的所有計劃!
尤其是……眼前這位長生宗的男子!
最終,這份鬱悶,隨著法力恢複過半,儼然傾瀉在了罵罵咧咧的刀疤臉男子身上。
楚牧想法很簡單。
隱患存在,那就將儘可能的讓隱患小一些。
比如眼前這三名“邪修”,比如這位長生宗的男子……
先訂個小目標,那就是把這三個想要把他滅口的邪修宰了!
打蛇就打死,斬草要除根!
免得他日前又被報複!
洶湧的火球,在這般傾瀉之下,再一次於這林中浮現。
眼前的刀疤臉男子,比之剛才那女子都略有不如,法器隻是下品法器飛劍,符篆都不見幾張。
楚牧依舊沒來得及動用鳴鴻刀這殺手鐧,在洶湧的火球之下,刀疤臉男子苦苦支撐不過十來個呼吸,便步了那女子的後塵,徹底灰飛煙滅。
林中的局勢,也是從四對二,轉變為了二對二。
勝負的天平,在楚牧這返璞歸真的火球之下,已然徹底傾斜!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