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黎驚恐地閉上眼睛。
隨著一聲刺耳的金屬撕裂聲,囚禁薑黎的籠子應聲而開,鐵條紛飛,暴露出她無助而驚恐的麵容。
阿銷抓住她的手臂,力量之大,讓她感到骨頭都在咯咯作響。
薑黎的眼中充滿了絕望與不解,她不明白為何自己會突然遭遇這樣的劫難。
但阿銷沒有給她任何提問的機會,隻是粗暴地將她拖拽而出,每一步都伴隨著薑黎的痛呼與無助的掙紮。
“不要,放過我,求求你。”
薑黎的求饒聲與激烈的掙紮交織在一起,卻如同微風拂過巨石,絲毫未能動搖阿銷。
她被迫跟隨著阿銷的腳步,穿過一條條陰暗狹窄的巷弄,最終來到了一個她從未踏足過的地方。
阿銷的地盤。
這裡,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與絕望的氣息。
阿銷帶著薑黎走過一排排鐵籠,裡麵關押著形形色色的人,他們或蜷縮成一團,或發出呻吟喊叫。
無一不是因未完成所謂的“業績”而遭受非人折磨的可憐人。
每一個畫麵都深深刺痛了薑黎的心,她親眼目睹了人性的扭曲與殘忍,恐懼與同情在她心中交織成一張複雜的網。
阿銷停下腳步,指向其中一個最為慘烈的場景,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似乎在享受薑黎臉上驚恐萬分的表情。
“看到那個被折磨的女人沒,那是她不聽話的下場。”
說著,又指著另一邊幾個巨型大狗啃食的隻剩幾塊白骨。
“還有那個,業績未完成,又不想被睡,那我隻好成全她了,讓瘋狗吃乾淨她,乾乾淨淨的走。”
腥臭味蔓延鼻腔,薑黎胃部一個抽動,彎腰乾嘔起來。
她必須找到逃脫的方法,不然,她也會成為瘋狗肚子裡的斷臂殘肢。
在無儘的恐懼與絕望中,薑黎緊緊咬住下唇,試圖保持最後一絲清醒與堅韌。
“銷哥,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哦呦,這是銷哥您今天的新玩物,不錯啊?”那小弟打量了一圈薑黎,以為是阿銷玩夠過來喂狗的女人,心底還有些可惜。
這麼美的女人,他也想玩。
阿銷向前推一把薑黎“據說這是宋霆的女人,我帶過來見見世麵,你們,過來幾個人,把她扒光了,驗驗貨。”
薑黎被推倒在地上,還來不及反應,便被幾個男人拖走。
小弟深知阿銷與宋霆之間積怨已久,兩人的關係緊張得如同繃緊的弦,一觸即發。
猥瑣的在阿銷耳邊低語幾句。
阿銷眼睛一亮“那就好好調教一下。”
“我玩夠了給你們。”
小弟拿出一個白色針管,交給阿銷。
薑黎大驚,不停地扭動,心中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求生**。
儘管身體已被重重束縛,但她依然奮力掙紮。
這一腳,卻踹到了準備給她打針的阿銷子孫根。
雖不足以對阿銷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擊激怒,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他怒視著薑黎,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冷冷地吩咐“揍,留口氣就行。”
雨點般的拳腳落下來,薑黎本就羸弱的身子更加虛弱。
仿佛下一秒就會咽氣。
眼見著薑黎沒有反抗的力氣,阿銷抬了抬手,拿著針管緩緩靠近。
薑黎絕望的閉了閉眼,沒有人能來救她,宋霆出去辦事……
嗬,就算不出去辦事,宋霆也不會來救她。
一行清淚落下,細細的針管刺進細嫩的皮膚。
她能感受到藥水被推進皮膚,生不如死的活著,不如死掉。
薑黎狠狠地咬著自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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