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麵前的小弟臉生,他也不認識薑黎。
但是能這樣跟他說話的女人,除了蕭紅,薑黎還是頭一個。
所以小弟心中忍不住犯了嘀咕,還以為薑黎有什麼背景。
“什麼來頭?你哪兒的人?”
小弟甩了甩手中的鞭子,隨後抬眼觀察身邊頭目的表情。
頭目緩緩點上一根煙,隻顧著吞雲吐霧,眯縫著眼睛看薑黎,卻不說話。
“這人我要了,給他鬆綁。”
薑黎之前仗著宋霆狐假虎威慣了,現在也學了不少手段。
她故作深沉,一改之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學著宋霆的口氣道:“沒聽見我說的話嗎?還需要我說第二次?”
小弟這下是真的懵了。
他看看薑黎,又看看身邊的頭目,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薑黎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鬆綁。”
一支煙抽完,頭目也放了話。
聞言,小弟下巴幾乎掉到地上,他連忙出聲:“鬆綁?老大,這女的什麼來頭啊?”
“什麼來頭!一天天張個大嘴就知道問!平時多認認人吧!”
身邊抽煙的人呸的一聲吐掉嘴裡的煙,抬手便幾巴掌拍在小弟腦袋上。
看樣子,頭目是個心思玲瓏的。
他知道薑黎並沒有什麼實權,但是卻背靠宋霆,甚至有時候葉濤還會對她網開一麵,所以頭目知道這女人一定不簡單。
所以能避開自然還是避開比較好。
既然頭目已經發話,薑黎心中底氣更足,她昂起頭顱,目光中帶著威脅:“動作快點!耽誤了時間霆哥生氣你擔當得起嗎?”
宋霆的名字一出,小弟嚇得連忙噤聲,二話沒說扔了鞭子就開始鬆綁。
地上的核桃哥已經被打懵了,腦袋上、嘴裡、身上都淌著血,說話都說不利索,血沫糊在喉嚨裡,隻能發出嗬嗬聲。
“人是你的了,但我提醒你一句,這人不好管。”
臨走之前,頭目特意回頭看了一眼薑黎。
後者則沒理會,故作高冷的點了頭。
目送兩人離開,薑黎這才如釋重負般呼出一口氣,她探出腦袋,在走廊裡看了一圈,發現沒人之後,這才收斂起剛才演戲的模樣。
“你沒事吧?”
薑黎慌忙上前,想伸手去扶地上的人,卻發現根本無從下手。
地上的核桃哥隻穿一條長褲,上身沾滿臟汙和血跡,左手的小手指甚至還不自然的彎曲著,此時正軟塌塌地耷拉在手上,明顯是被折斷了。
薑黎看的觸目驚心,她從兜裡掏出幾張麵巾紙,一邊幫核桃哥擦著嘴邊的血跡,一邊不斷問著他的情況。
眼前人喋喋不休的話,讓核桃哥的腦子漸漸轉了起來。
他透過被血模糊的眼睛,勉強辨認出眼前的是薑黎。
“你是......上次食堂那個。”
核桃哥居然還記得好幾周之前的事情。
聞言,薑黎連忙點頭,她把紙巾塞進核桃哥手中,隨後碰了碰他的胳膊:“手腳沒斷吧?能自己走嗎?”
後者緩慢點頭,隨後撐著地麵艱難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