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德端正著坐在客廳。
客廳的首座上,一個年逾花甲的老人,精神矍鑠,精氣神飽滿,唯獨有一些些駝背。
老人叫張狂,家裡排行老三,人稱張三爺,是火雲社團的創始人。
二十年前,杭城地下勢力真正的龍頭,那時候張三爺是說一不二的存在,幾乎掌控了所有杭城地下勢力,比現在的青幫要強大數倍。
歲月不饒人。
十年前,年滿五十歲的張三爺,金盆洗手。
現在的火雲社團解散,華麗轉身成為了火雲集團,交給大兒子張科管理。
“舅舅,這次您一定要幫我的忙!”杜文德畢恭畢敬的的對著老人說道。
原來張強是杜文德老媽的遠房表弟。
兩人雖然相差十多歲,但杜文德在輩分上小了一輩。
再加上,張三爺的地位擺在那裡,杜文德還是非常尊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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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爺笑吟吟的臉色,頓然間陰雨密布。
以杜家在杭城的地位,就算沒有自己撐腰,也不是什麼人敢動的!
“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杜文德就原原本本把杜海跟他說的話,轉告了張三爺,當然還添加了一些無中生有的信息。
這麼做無非是想引起張三爺的憤怒,好讓其幫自己報仇。
因為,他在給墨青打完電話之後,也給其他的勢力打過電話。
可惜,當對方聽到要收拾顧靖澤的時候,好像商量好似的,全部拒絕了。
無奈,隻好來求張三爺出麵。
張三爺聽了杜文德的話,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杯子都被震了起來。
“黃毛小兒,竟然如此放肆!”
張三爺氣得吹胡子瞪眼,指關節哢哢作響,“看來杭城已經忘了我張三爺的傳說。”
杜文德裝腔作勢的起哄,“對,舅舅,顧靖澤那個畜生實在是太可惡,好好的上門女婿不當,非要天天作亂。”
“對了,我聽說他有前科,還坐過六年的牢,是個亡命之徒!”
張三爺鼻孔裡哼的一聲,“亡命之徒又怎麼樣,我讓他變成死亡囚徒。”
“那是,隻要舅舅出馬,杭城的地下勢力誰跟動!”杜文德使勁的拍馬屁。
“明天我讓下麵的人去找你,怎麼做你知道的?”
張三爺口氣依舊十分的冰冷與不屑,好像顧靖澤在他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杜文德心裡竊喜,這樣兒子的仇就能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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