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不是羅刹會的人,那他到底是哪個勢力的人?”
傅長河蹙起眉頭,輕輕呢喃。
片刻後,傅長河對心腹說道:“好好查一查他的社會關係和家庭關係,我就不信查不出來。”
“明白。”
傅長河掛斷電話,捏了捏眉心,似乎覺得有些頭大。
顧靖澤不是羅刹會的人,讓其十分驚訝。
他完全沒料到,在燕城除了羅刹會,居然還有那麼厲害的勢力,能出現一個如此厲害的顧靖澤。
這個背後勢力的存在,給他敲響了警鐘。
“難不成這幾年,我孤陋寡聞了?”
“顧靖澤,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想不到你還藏的那麼深!”
“看來你在燕城出現,並不是偶然,也許你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戰的打算。”
傅長河自己對自己說,眸光中閃過一絲決絕。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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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弄到顧家的秘密,你們一個都活不成!”
傅長河一拳砸在座椅上,狠厲的說。
“去拜訪神醫!”
司機有些疑惑,“老太爺,現在嗎?神醫會不會?”
“不會,我跟他聯係過了,直接去。”
在戴維斯提到針灸的時候,傅長河就想到了神醫慕容文。
神醫的名氣在全國出名,當時手下著急叫了救護車,一到醫院就進行了搶救。
傅長河因為擔心女兒傷勢,完全忘了神醫慕容文的存在。
哪怕第一次手術完成,他都沒想起來。
直到剛才戴維斯提到針灸治療,傅長河腦海中猛的跳出神醫的名字。
“好的,老太爺!”
司機加快車速,朝慕容文的家趕去。
慕容文在燕城是個名人,他的住處很多人都知道。
傅長河把所有希望寄托在神醫身上,他覺得以自己的名望,請慕容文出手救女兒應該問題不大。
神醫的醫術出神入化,平常人想請他看病,排隊起碼排到一周後。
傅長河剛才打了電話,慕容文很快就開口,說見麵再談,這讓傅長河覺得神醫一定會出手救治女兒。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
司機驅車來到慕容文的彆墅,跟門衛說明來意後,車子直接駛入院子。
彆墅裡,燈火通明。
院子裡,停滿了車子。
這些車子都是慕名來求醫的患者或患者家屬的。
傅長河下車,瞄了眼周圍,快步走向彆墅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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