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英語不純正，感覺是外國人。”
“另外......沒有了。”
五個女孩隻能說出這兩點，第一是因為顧靖澤四人戴了口罩，第二是因為包廂裡燈光昏暗看不太清。
“經理經理，有發現。”
正當酒吧經理一籌莫展時，服務生再次有了發現。
“經理看到了，真的有四個男的進了這包廂。”
“您看，這是她們五個進入的時間和出來的時間。”
“這個點是四個男人進入的時間，還有這裡是他們出去的時間。”
服務員指著幾個時間點，給酒吧經理解釋。
酒吧經理不是笨蛋，一看時間點就知道不是五個女孩做的，也知道她們沒說謊。
“給我查，裡裡外外的監控全部查一遍。”
“我找交管局的朋友也幫忙找一找。”
“好的，經理。”
酒吧經理看向工作人員，“好了，沒你們的事了，全部回去休息，事情沒查清楚之前，誰都不能亂說，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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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好好！”
眾人連聲應道，快步離開。
“這裡放大。”
“對，能不能看清他們的大概模樣？”
服務生搖搖頭，“經理已經放到最大了，燈光太暗看不清。”
“我知道，我是問你外麵的監控能不能看清他們？”
酒吧經理當然清楚酒吧裡燈光暗看不清，乾脆讓他找外麵的監控。
外麵有路燈和廣告燈這些燈管，怎麼樣也比酒吧裡要亮一些，是最有希望看清楚對方的。
服務生快速切換監控，耗費了幾分鐘，找到了一處監控，相對拍下了清晰的一幕。
“經理，這裡有一個。”
“我看看，你放大。”
“噠！噠！”
畫麵被放大，雖然還是看不清，但比酒吧裡的要清晰很多，能大概判斷出頭部輪廓。
“看上去像亞洲人？”
酒吧經理詢問服務生。
服務生愣了愣，“亞洲的？”
“沒錯，剛才那女孩說他們講話不標準，你看他們的麵部輪廓，像不像亞洲人？”
服務生湊近仔細看起來，還真的挺像。
“經理，是有點像，但這也認不出對方是誰啊，監控太模糊了。”
酒吧經理白了他一眼，“笨！我們不需要知道他們是誰，我們隻要讓複生會知道，傑弗裡死在這裡與我們無關。”
“殺死傑弗裡的人是畫麵中的四個人，明白嗎？”
服務生似懂非懂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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