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院子裡埋伏的暗哨,根本就不算陷阱。
那些屬於平常操作。
真正的陷阱是這個巨大的鐵籠。
“老狐狸!”
“你不得好死!”
說著,長島平河抬手舉槍,快速扣下扳機。
“哢嚓!”
槍裡沒子彈了。
“哈哈!”
八村和樹大笑,“不好意思,你沒子彈了,要不要借你幾發用用?”
長島平河急忙在身上尋找彈夾。
“砰!”
八村和樹從腰間抽出手槍,對著長島平河的右手開槍。
“嗚!”
長島平河右手中彈,麵色一冷,咬牙忍痛恨恨的盯著八村和樹。
八村和樹嘴角一咧,嘲諷道:“今晚,你必死無疑!”
“沒人能夠救你!”
“忘了告訴你,你的同夥早就被狙擊手一槍爆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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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的老慘了!”
“起初是左腿中彈,然後跟保鏢們戰鬥被刺瞎了右眼......”
“他實力很強也有心機,假裝投降,殺死了十來個保鏢。”
“可惜架不住保鏢人多,他的右腿也被打殘。”
“當他想要爬著離開時,狙擊手給了他爆頭一擊。”
“砰!”
“腦袋開花!”
八村和樹邊說邊做動作,講得十分形象。
長島平河一聽,心裡咯噔一下。
他知道八村和樹說的那人必定是池上介。
難怪剛才自己呼叫他,他沒有回答自己。
原來他已經遭遇不測了。
長島平河心裡突兀的湧出一股莫名的哀傷。
兔死狐悲。
兩人一起合作了七八年,每次都順順利利的。
唯獨這次。
長島平河咽了咽口水,握緊拳頭,整個人的怒火隨時要爆發出來。
八村和樹見他這個樣子,笑的更開心了。
“不用悲傷。”
“馬上就輪到你了。”
“我親自送你下去見他。”
“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說聲謝謝。”
八村和樹皮笑肉不笑,抖抖肩膀,看上去一副欠打的樣子。
“哼!”
長島平河冷聲嗤笑,“我死了也要拉上你。”
“是嗎?”
“你認為有這個可能嗎?”
八村和樹顯然不把他的話當成一回事,認為長島平河想殺自己想瘋了。
“森穀川死了,江木崎就迫不及待的想殺死我們!”
“你們殺了福音奈美,就想來殺我,是不是?”
“你們想殺我,難道我就不能反殺你們嗎?”
八村和樹笑著反問,繼續講,“殺了你們,就等於斷了江木崎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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