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隻要臧小姐心裡沒有不愉快就好。”瞿苒以同樣的溫柔誠摯的語氣回應。
“怎麼會。”臧清寧秀雅的眉心舒展,竭誠道,“這件事原本就是我們不對,錯了就錯了,表妹理應承認她應有的責任。”
瞿苒笑了一下,“這話臧小姐應該跟我的那位朋友,也就是受害人說。”
臧清寧因為瞿苒言語的鋒銳,臉上的笑容略微尷尬。
容淑娟見狀,輕輕拉了拉瞿苒的衣角,不懂平日與人溫和相處的她,這會兒怎麼有些不近人情,忙找補道,“臧小姐,斯衍和苒苒的感情就像兄妹一樣,她可能在意得過了一些,您不要與她計較。”
“當然,這原本就是我們的錯。”臧清寧溫柔回應道。
許瀾亭也有聽說這件事,認為臧氏兄妹的這位表妹身為過錯的一方,臧家人沒有想著怎樣去幫表妹彌補這件事,而是想要用金錢息事寧人,可見臧家的家風也不過如此,唯有臧清寧還算清明。
“清寧,一起吃飯嗎?”許瀾亭客氣一問。
臧清寧溫柔回應,“謝謝伯母,我已經吃過飯了,瑾晨還在等我一起做普拉提。”
許瀾亭點了點頭,“那你去吧!”
臨走之前,臧清寧不忘跟容淑娟頷首,表示了一下禮貌。
臧清寧剛剛是葉朔送回來的,任誰都能夠想到剛剛跟她一起吃飯的人是誰。
許瀾亭自然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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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理解,關徹已經表明要跟瞿苒結婚,卻為什麼還要跟臧清寧約會?
“淑娟,你們先吃,我去打個電話。”許瀾亭臉色不高興地去屋子裡拿手機。
容淑娟自然也不遲鈍,疑惑地問瞿苒,“關總和臧小姐這是?”
如果說之前是因為臧昊衡去了國外,臧清寧沒有安全感而需要關徹幫忙照顧。
可是現在,臧昊衡不僅人在京市,臧清寧也住在關宅右宅。
關徹和臧清寧一起吃飯,便純粹就是男女之間的約會了。
看來這一次,她精準地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等容淑娟去隔壁看午休醒來的小年,許瀾亭也印證了她的猜測。
“苒苒,你跟阿徹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嗯。”
瞿苒坦誠回答,但沒說什麼事。
許瀾亭沒細問,清楚如果瞿苒想說,她自然會說。
“阿徹剛剛跟我說,讓我和他父親著手籌備他的婚禮。”許瀾亭歎氣道。
瞿苒怔了一怔。
“你沒有跟我提到婚禮的事情,而清寧看著心情極好,這婚禮……”
沒想到會這麼輕易就斷了。
雖然這本就是她想要得到的結果,但卻還是讓她有點猝不及防。
“伯母,這段時間,他的手還好嗎?”
瞿苒絲毫沒有去過問婚禮的事,而是認真地詢問。
許瀾亭愣住,“苒苒……”
瞿苒平淡溫和地道,“我和他已經半個多月沒見過麵了,我想他應該是準備跟我斷了。他的手是因為我而受傷的,我想知道他手的康複情況。”
許瀾亭喉嚨噎了一下,“紗布已經拆了,沒什麼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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