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了幾句歉之後，呂沁瑤拿上車鑰匙帶著付紅秀離去。
徐希羽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情的複雜的難以言說。
不是，她就這麼走了？
整場事件，從一開始到現在，所有的資金投入可全是她的錢，搶輿論燒錢的很，這次還算花的少的了。
現在正是收獲的時候、正是“見錢”的時候、正是分配利益的時候。
你就這麼走了嗎？
你這樣很容易被人賣了的傻大姐！
另一邊的呂沁瑤自然不知道徐希羽在想什麼，她和付紅秀坐在車裡正往家裡開去。
原本喜歡絮叨的付紅秀，出奇的沉默，看著前方的路發起了呆。這一呆就呆了近二十分鐘，她才開口道：“你和他真沒談戀愛？”
“不是都說了嗎？”
“既然沒真的談，那你就要克製住自己的衝動。”
“啊？”呂沁瑤不明白什麼叫克製衝動。
“你看他的眼神不對你知道嗎？女人要矜持懂不懂。”
這話一出，呂沁瑤臉色瞬間漲紅：“沒有吧，您想多了。”
“我有沒有想多你自己心裡清楚。”付紅秀懶得拆穿她，今天搞了一天，她也疲了。
車內，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再次陷入沉默。
沉默間，呂沁瑤一直用餘光偷瞄付紅秀，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深吸了好幾口氣才鼓起勇氣道：“媽，你說如果我真的和他談……”
後半截話她沒說，但付紅秀知道她是在問自己怎麼看。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同意的。”付紅秀搖了搖頭。
這話一出，呂沁瑤臉色慢慢開始發白，正當她要問問為什麼的時候。
就聽到付紅秀繼續道：“那小子年紀輕輕的就一肚子心眼，你這麼蠢，哪裡管得住他。”
付紅秀的話音落下，呂沁瑤的眼睛瞬間瞪大。
等等。
她說什麼？
她是怕自己管不住徐希羽？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道：“我以為您會說……”
“說什麼？”
“說和他談戀愛丟人。”呂沁瑤表情複雜道。
“對，是丟人，哪天你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那就丟人丟到家了。”付紅秀現在說的丟人，和以前說的丟人完全是兩碼事。
呂沁瑤自然是能感受到這個區彆，這讓她的情緒又波動了起來。
過了一會她搖了搖頭道：“他不是那種人。”
“你認識他幾天呐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你怎麼那麼自信呢？彆忘了你們是通過什麼渠道認識的。
那家夥從一開始就在騙你，現在就不能繼續騙嗎？我故意把你喊走，就是為了讓你知道知道，到了真見錢的時候，他是什麼嘴臉。
你等著吧，他現在在談續約的事情，說不定就要拿你的通告費做人情給他自己換更高的價格。還有那首歌，我聽了聽，他自己也能唱。
你說到時候他和那個姓劉的導演一串通，說導演要求他自己來唱，你怎麼辦？
歌不是大白菜，他能保證下次自己還能寫出來嗎？要是寫不出來了這個歌他能給你嗎？他能放過這個好的成名機會嗎？你真是蠢得沒邊了。”
“……”呂沁瑤被問的語塞了，過了許久才像是對自己說道：“不會的，他真不是那種人。”
“會不會你待會就知道了，不到黃河不死心。”
“……”呂沁瑤不說話了。
車內再次陷入了一陣沉默，又過了十來分鐘，呂沁瑤把車停好。
付紅秀許是今天確實被罵累了，也確實懶得再掰扯，氣哄哄的推門下了車。
看著媽媽離開的背影，呂沁瑤深吸了一口氣。霎時間，她突然有點不太敢回工作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