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紫檀木盒,將這件蒼龍教子玉帶扣小心的放了進去。
接著小心翼翼的拿起旁邊的一個黃色杯子,正是自行車攤主大哥喝水的那一個。
這個東西其實並不是杯子,其實是一個“渣鬥。”
一聽到渣鬥,估計很多人認為他是放垃圾或者吐痰的痰盂,其實並不是,這麼精美的渣鬥是皇上在桌案的案頭當做一個擺件使用。
這個渣鬥外呈現出明黃色,整個器型雖小,但是卻極其精美漂亮,雍容華貴。
許大茂舉起渣鬥,看了下底部。
大清同治年製,幾個小字映入眼簾。
這個渣鬥是同治年間的正官,也就是一級官窯出的精品!
瓶身之上描繪著壽桃、壽紋以及五隻蝙蝠,寓意五福捧壽、長長久久。
許大茂可以斷定,如此精美的瓷器,肯定是同治結婚的時候燒造的那一批。
為什麼要這麼說呢?因為清朝同治時期,這個時候清朝國力下滑嚴重。
除了他結婚燒製的那一批瓷器之外,就算是官窯,也沒有燒出什麼好一些的瓷器了。
這樣就更加顯示出這件瓷器的特殊之處。
彆看它小,這種精美的一級官窯出的精品瓷器,平日裡根本看不到,隻能偶爾才會在大拍賣會上看到他的身影。
許大茂用剪子將以前的舊衣服剪開,用布將這一件渣鬥仔細的包了起來,同樣放在紫檀木盒裡麵,之後收回到了隨身空間裡麵。
躺在床上迷瞪了一會兒,許大茂覺得十分無聊,還不如去軋鋼廠和幾個同事侃侃大山,於是從床上爬起來,推著車子就去往前院大門。
跨過中院的時候,就聽到了前院傳來一陣陣嘈雜的聲音。
許大茂靠近去看,就看到秦淮茹與二大爺劉海中還有一大爺易中海以及傻柱在圍著三大爺還有他手上的自行車。
“……我那朋友本事大著呢,我就說我手上沒多少錢,幫忙弄一輛舊一些的自行車,這不!還沒幾天呢就把車給我送過來了!”
“三大爺,你可真會算計,平日裡摳門的很,這時候突然花大價錢買了輛車,嘖嘖!說不定還是彆人偷過來的。”
何玉柱站在一旁,粗壯的雙臂抱在肩上,嘴裡酸酸的吐槽。
“傻柱,你瞎說什麼呢!你說這車是我偷的!你去派出所告我去啊!嘴上把住門!飯可以多吃,可不能亂說,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閻埠貴本來還在炫耀,聽到何玉柱這麼一說立馬不樂意了,直接反駁。
“三大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輛車可能是彆人偷過來賣給你的。”
何玉柱越描越黑……
“那你不是說我買到了贓物嗎?你這小子就是遭人嫌!”
“行了傻柱,不會說話就少說話。”
易中海擺了擺手,製止了兩人磨嘴皮子。
“老閻啊,你這隱藏的可夠深的,平日裡一起喝酒總是聽你說自己如何如何困難,一個人的工資要養一大家子。”
“沒想到你這時候悶聲不響的買了輛自行車,還是咱們大院兒裡第二個買自行車的,看來閻老師家底是殷實的很呐。”
易中海眼睛瞥了瞥許大茂,陰陽怪氣起來,許大茂可不慣著他,回瞪了過去。
“什麼家境殷實不殷實的?我這是幫了朋友一個小忙,然後順便借了他點錢通過他的關係買了輛自行車而已。”
知道許大茂是個什麼樣的人,易中海也不理會。
“你這話騙騙彆人還行,可是騙不了我。”
“哎呀,不是不是這樣的……”
閻埠貴急忙解釋。
“喂!我才是咱們院第一個買自行車的,一大爺,你彆總是拉著三大爺的自行車說事兒!來說說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