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許大茂忽然發現左邊有一些動靜,猛的回頭一看,隻見到妹妹翠濃睜著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在那邊滿臉羞澀的看著自己。
許大茂看到這種情況,一時之間有些無語,還帶著一些手足無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隻能順其自然。
許大茂腦海之中開始想像,越想越美。
“翠濃,你怎麼也在這?”
許大茂有些尷尬,撓了撓頭詢問翠濃。
翠濃臉色一紅,害羞的拿起毯子捂住了自己的小臉,可愛非常。
許大茂目光如炬,仿佛能夠穿透一切,瞬間洞悉了這對姐妹的心思。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和精明,仿佛早已看透了世間的萬象。
沒有絲毫的猶豫,許大茂果斷地照單全收。
這般好事,對於許大茂來說,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他怎麼可能拒絕呢?這不僅是一份意外的收獲,更是對他智慧和能力的肯定。恐怕連小茂也不肯輕易放過這樣的機會吧!
許大茂點了一根煙,有一搭沒一搭的與兩姐妹聊著天。
“小哥,你可知道,以前那些大戶人家的姨太太和童養媳,她們的生活其實充滿了辛酸和苦楚。”
“在旁人眼中,她們或許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令人豔羨。然而,這不過是表麵的光鮮,背後的苦楚又有幾人能懂。”
“姨太太們雖然身處豪門,卻時常遭受冷落和白眼。”
“她們在妻妾成群的家庭中,為了爭奪夫君的寵愛,彼此勾心鬥角,明爭暗鬥。”
“而童養媳則自幼被賣入婆家,失去了自由和童年。”
“不僅要承擔繁重的家務勞動,還要忍受公婆的苛責和打罵。”
“那些長工和短工,他們眼中的姨太太和童養媳或許生活還算不錯,但他們又怎能真正理解我們這些女子內心的孤獨和痛苦。”
“在那大院的高牆之下,姨太太們的青春漸漸凋零,她們渴望真正的愛情和溫暖,卻隻能在寂寞中度過餘生。”
“童養媳們則背負著家庭的重擔,早早地成熟起來,失去了本該屬於她們的快樂和夢想。”
“這其中的心酸與苦楚隻有我們自己心裡才知道,妹妹,你說說吧。”
翠蘭轉頭對著左側的翠濃說道。
“大哥你可能不清楚,以前我們在地主家裡,雖說不用下田乾活,但是家裡的規矩很多,還要做各種家務,學習各類伺候人的方法,有些東西我都說不出來,太羞人了。”
翠濃的小臉紅紅的說道。
“說來聽聽唄,咱們的關係還不能說嗎?”
許大茂很感興趣。
“就好像剛剛姐姐給你那樣!”
翠濃剛剛說了兩句,就雙手捂著臉,不好意思再往下說。
“我來說吧,我畢竟是當年地主最小的姨太太。”
翠蘭接過了話茬子,輕輕的說著,眼中滿是回憶。
那時的我們,不僅要使出渾身解數諂媚討好地主,還要如螻蟻一般,默默忍受著彆人無情地踐踏自己的尊嚴。
翠蘭在一旁輕輕的說道。
“為何要這樣說呢?”
那時的我們,雖名為姨太太,美其名曰妾室,但說白了,不過是地主家的一件高級貨罷了。然而,縱使再高級,貨物終究隻是貨物,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姨太太不僅要像哈巴狗一樣去討好地主,而且遇到地主家的貴賓時,還要像交際花一樣過去作陪。想躲又無處可躲,也無法拒絕,那也隻能聽天由命、自求多福了。”
還有一些重要的客人,譬如城裡的守備軍官,地主常常會將自己的一兩個姨太太裝扮得花枝招展的送過去。
“我記得當時瑤瑤姐當時被送到了一個守備軍官那裡,等到第二天被送回來的時候瑤瑤姐幾乎渾身是傷,尤其是那地方……瑤瑤姐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才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