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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茂啊,我跟你講,我這次真的純粹就是看在咱倆關係鐵的份兒上,才答應把這玩意兒賣給你的!要是換作其他人開這麼低的價格,想都彆想從我這兒拿走這件寶貝!”
閻埠貴端起杯子,咕嘟咕嘟灌下一大口水後,表情異常認真地對許大茂說,麵部表情十分到位,演技已經拉滿。
許大茂聞言笑了笑:“那是自然,我心裡有數。能得到閻老師您割愛相讓,我替我那朋友謝謝閻老師了!我那朋友也確實喜歡這東西,不然也不會出這麼高的價錢,您知道的,要是我本人,是絕對看不上這東西的。”
說完他也不再囉嗦,直接掏出兩張百元大鈔和一張十元紙幣放在桌上,然後當著閻埠貴的麵仔細數了兩遍,確認無誤之後便將錢遞到了對方手中。
交易完成後,許大茂心滿意足地飽餐一頓。酒足飯飽之際,他抱起那個裝著罍的木箱放到自行車後座上,推著車回到了自己家。
時光荏苒,轉眼已過十日有餘。此時正值寒冬時節,京城的氣候愈發嚴寒。一日清晨,許大茂睡醒後睜開雙眼,隻見窗外天空陰沉沉的,烏雲密布,一片昏暗,陣陣刺骨的北風吹過,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看樣子今天怕是要下雪!”
許大茂一邊自言自語道,一邊使勁兒搓了搓雙手,迅速戴上皮帽子和手套,套上皮衣,翻身跨上自行車,朝著軋鋼廠的方向蹬去。
“唉,不管怎樣,生活還得繼續不是?該搬磚還是得老老實實去搬磚呐......”
“大茂,聽我一句勸,今天這路上多半得下雪,你可千萬要小心啊!”屋內傳來關切的囑咐聲。
“知道啦!”許大茂隨口應道,然後跨上車座,腳一蹬便駛出了軋鋼廠。
此時正值寒冬,北風如刀割般凜冽,吹得人臉頰生疼。許大茂卻毫不畏懼,迎著風奮力前行。若不是他最近服下兩次藥劑,讓自己的身體素質大幅提升,恐怕難以抵禦如此惡劣的天氣。
一路艱難騎行了一個多小時後,天空開始飄起零星的雪花。這些雪花被北風吹得急速飛舞,如同一片片鋒利的暗器,狠狠地砸向許大茂的臉,打得他幾乎睜不開眼。
眼見雪越下越大,路麵狀況愈發糟糕,許大茂當機立斷,打算先找個能避風雪的地方稍作休整。
然而繼續往前騎了一段路,四周依舊是白茫茫一片,竟連一處可以落腳休息的地方都找不到。不僅如此,因為氣溫和地表溫度都極低,短短片刻功夫,地麵上已經堆積起一層薄雪。
“罷了,還是繼續前行吧,再辛苦能比得上紅軍長征兩萬五千裡嗎?權且把它當作對自己意誌力的磨練好了!”
許大茂放棄了將人和車一起帶入隨身空間休憩的念頭,毅然決然地迎著凜冽刺骨的北風以及如鵝毛般傾瀉而下的大雪,奮力蹬踩自行車踏板,艱難而又堅定地朝前方邁進。
臨近正午時分,他路過一座寧靜祥和的小鎮,並在此稍作停歇,簡單享用一頓午餐。待到小憩完畢,雪勢已然漸漸停歇。
匆匆收拾行囊,帶上些打包好的菜肴,許大茂再度踏上征途。此時此刻,降雪已明顯減少許多。
經過漫長跋涉,直至午後三時有餘,許大茂終於抵達心心念念的目的地。
“老兄,請問村長家具體位於何處呢?”
恰巧身旁有位正在整理草棚的村民,許大茂趕忙走上前去,遞出一支香煙並向其詢問道。
“村長這會兒或許身在公社,沿著這條道路徑直往前走,那間門口鑲有五角星標識的青磚房便是了。”
“多謝老兄相告!”
得到明確指引後,許大茂滿心歡喜地朝著村民所指方位大步流星而去。順利與村長會麵之後,他便安心留在公社歇息調整。
“來來來,放映員同誌,請喝茶水解渴。”
“好嘞,多謝老哥了,您看這雪下個不停,咱們還放映嗎?畢竟外麵這天兒可真是冷得刺骨啊!”許大茂搓著雙手,哈著氣說道。
村長裹了裹身上的棉襖,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嗯,看情況吧,如果雪能停下,不妨還是放上一場電影。咱們村已經有段日子沒放過電影了,而且現在還沒到最冷的時候呢,問題不大。”
許大茂點點頭,表示同意:“那倒是,那您覺得在哪兒放映比較合適呢?最好彆離村裡太遠。”
村長想了想,回答道:“村子中間有塊挺大的空地,可以在那兒放。”
“行......”許大茂應了一聲,心裡卻不禁犯嘀咕,這要跟村長一直這麼乾坐著聊天,實在是無聊透頂。他暗自歎息,要是這會兒手上能有個手機玩玩該多好啊......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氣氛顯得有些沉悶。許大茂如坐針氈,終於忍不住開口道:“老哥,我想出去溜達一圈,順道瞧瞧放電影的場地。您瞧這雪似乎越下越小了,說不定待會兒就能停了呢。”
說罷,許大茂便站起身來,準備往外走。
村長見狀,連忙也跟著站起來:“哎,要不我陪你一塊兒去吧。”
“不用不用,外麵怪冷的,老哥你還是留在這兒暖和些。”
許大茂擺了擺手,快步走出門外。
許大茂伸手攔住了準備跟出來的村長,順手將頭上的皮帽子拉低一些,又把棉手套戴上,這才推開門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屋外的積雪不深,剛剛沒過他的腳背,但寒冷刺骨的感覺還是讓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他一邊小心翼翼地踩在雪地上,生怕滑倒摔跤,一邊欣賞著周圍銀裝素裹的美景。
屋頂上堆積著厚厚的白雪,就像一床巨大的棉被;地麵被白色覆蓋得嚴嚴實實,仿佛整個世界都變成了一個寂靜而神秘的王國;那些已經落光葉子的樹乾也被冰雪包裹起來,宛如一根根晶瑩剔透的冰雕立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