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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木箱緩緩打開,裡麵並沒有出現許大茂想象中的那些危險物品。他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箱子裡,隻見裡麵整齊地疊放著一些衣服。
許大茂用鐵鍬把衣服撥到一邊的地上,底下的東西便展現在他眼前。那是一排排金黃色的金條和銀元,總數大概有二十幾根。其中,大黃魚有兩根,小黃魚則有二十幾根。他粗略掃了一眼,估計銀元的數量大約有幾十枚。
在另一側,還擺放著五個沉甸甸的老銀錠。最大的那個足有五十兩重,最小的也有十兩左右。這些銀錠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它們曾經的輝煌。
銀錠的下方還壓著一張紙,許大茂取出來一看,竟然是一張地契!他心中暗喜:“哈哈,真是意外之喜啊!現在連這座房子都歸我所有了。”
然而,看著手中那為數不多的金條,許大茂不禁暗自嘀咕道:“這家夥這麼多年就隻貪汙了這麼一點東西嗎?”他覺得有些失望,原本以為會有更多的財寶呢。
許大茂小心翼翼地戒備著,緩緩打開櫃子。裡麵擺放著幾卷字畫和一些古玩,大多數是硯台、印章之類的物品。他並沒有仔細端詳這些東西,而是毫不猶豫地將它們統統收入自己的隨身空間裡。
環顧四周,房間內的一切都儘收眼底,沒有發現任何藏匿財物的地方。許大茂決定離開正房,前往偏房繼續尋找。他滿懷期待地希望能在那裡找到更多的寶藏,畢竟剛才的收獲實在是有些不儘如人意。帶著一絲期待和興奮,他踏出正房,朝著偏房走去……
偏房裡麵的景象讓許大茂感到極度失望,裡麵隻有一些普通的生活用品,絲毫不見任何古董或金條的蹤跡。
"這家夥倒還算老實,沒有欺騙我。既然這樣,那就暫且饒過這小子一命吧!"
許大茂一邊輕聲嘟囔著,一邊跨上自行車,朝著先前打劫驢車的地點疾馳而去。
抵達目的地後,許大茂依照中年男子提供的路線,毫不猶豫地加速前行。由於選擇的是寬闊的大路,他的自行車速度快如閃電,幾乎達到了每小時四十多公裡。
按照這樣的速度,就算是要抵達中年男子口中所說的天津港,恐怕也要花費大約四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罷了,就當作是去那邊消遣一下好了,反正明天已經請過假了,不用去上班。”
想到這裡,許大茂的心情稍微輕鬆了一些。
依靠著驚人的體力和耐力,再加上現在是漆黑一片的夜晚,路上基本上不會遇到什麼行人,許大茂一路疾馳,中途也沒有停歇,直接趕到了中年男子所說的天津港附近。
他把自行車收進隨身攜帶的空間裡,然後走了進去。
當許大茂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空間裡麵的小木屋時,他隻看到那個中年男子正在床上呼呼大睡,而桌子上放著吃剩的燒雞和燒餅。
“嘿!醒醒!”許大茂大聲喊道。
“哎喲喂,小哥喲,您總算是回來啦!這都過去多久咯?您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去那個地方找到那些金條和大洋呀?”
中年男子像隻被驚擾的兔子一樣,一骨碌從床上蹦了起來,滿臉期待地看著許大茂,嘴裡還不停地拋出一連串的問題。
許大茂瞥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哼,你倒還算老實。我確實去了你說的那地方看過,但那些金條也太少了吧!你可是負責搜羅這些玩意兒的,就隻給自個兒留下這麼點兒金條?”
他故意把臉拉得老長,露出一副極不滿意的神情來。
中年男子見狀,趕忙陪著笑臉解釋道:“哎喲小哥啊,這麼多的金條真的已經不算少啦!您想想看,我就算有心想要獨吞,也得拿些好處堵住下頭那些人的嘴不是?隻有這樣,他們才會對這事裝聾作啞、視而不見呐!”
許大茂冷哼一聲,並不買賬。中年男子急了,忙不迭說道:“小哥,哦不,這位小爺,您行行好,放我一條生路吧!隻要您能高抬貴手放我回台灣島,讓我跟我的家人團聚,您讓我乾啥都行啊!”
中年男子哭喪著一張臉,滿臉都是委屈和無奈,活脫脫就是個受儘欺負的小媳婦一樣,對著許大茂苦苦哀求著。
“聽好了,我可告訴你,老子也是道上混的人,而且還是混得有點兒名堂的那種,你這家夥還挺識趣,比較配合,所以我打算把你給放了。”
許大茂麵無表情地說著這些話,似乎並沒有把這個中年男人放在眼裡。
“太感謝這位大爺了!大爺您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再生父母啊!”
中年男子一聽到能活命,原本那副萎靡不振的樣子瞬間變得精神抖擻,仿佛打了一針興奮劑似的,這時候覺得許大茂口中說出來的聲音猶如天籟一般。
緊接著,中年男子毫不猶豫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許大茂不停地磕頭道謝,那感恩戴德、死心塌地的模樣,讓人看了都不禁為之動容。
“好啦!彆再演戲了!你剛才說來接應你的船已經到了,是不是就在海邊等你呢?”
許大茂一臉不耐煩地打斷了他。
“是啊是啊,接應我的船就在海邊等著呢,按照原計劃,我們差不多早上就能抵達這裡,然後把東西裝上船之後,我就可以自己上船離開了。”中年男子點頭哈腰、諂媚地回答道。
“那麼,關於京城裡那些國民黨特務的事情,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許大茂繼續追問著,語氣中帶著一絲威嚴和急切。
“這個我是真不知道啊,這一次出來我那幾名手下也是被我拿著雞毛當令箭,連哄帶騙的帶出來的……”中年男子一臉無辜地解釋著,似乎想要撇清與國民黨特務的關係。
許大茂看著他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屑,但還是決定相信他一回。
“行吧,到時候我可以把你拉到海邊,你自己一人上船就行!”許大茂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語氣吩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