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閻老師你和我說說唄,你咋知道一大爺身手好啊?難不成你們之間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許大茂連忙追問,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他知道閻埠貴這個人雖然有些小氣,但消息還是比較靈通的。
閻埠貴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了許大茂一眼,然後神秘地笑了笑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當年一大爺可是跟著一位高手學過功夫的。”
“那位高手的名號,在江湖上可是響當當的。據說,他的拳法猶如疾風驟雨,讓人避無可避。而且,一大爺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狠角色,曾經一個人赤手空拳打跑了幾個小混混。所以,我才說他身手好。”
許大茂聽了閻埠貴的話,心中暗自驚訝。他沒想到一大爺竟然還有這樣的過去,但為何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難道是人的性格到了一定的年紀就會變?
“原來如此,看來我還真是小瞧了一大爺。不過,就算他身手再好,也不能隨便欺負人啊。我許大茂可不是吃素的,如果有人敢惹我,我一定會讓他好看!”許大茂咬牙切齒地說道。
閻埠貴見狀,連忙附和道:“就是就是,咱們可不能示弱。不過,大茂啊,你以後還是小心點為好,彆老是得罪人。畢竟,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嘛。”
“我知道了,閻老師。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不過閻老師估計也隻是聽易中海說的一麵之詞吧?吹牛誰不會啊,我可不相信他身手能有多好。”
許大茂搖了搖頭,一臉的不信。
“嗨,和你說說也無妨,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北平還沒解放,易中海這家夥和你一樣,也是整天的不著家,也不知道在外麵瞎忙些什麼。”
“嘿嘿,是不是出去找相好的去了閻老師?”
“哈哈,誰知道呢,不過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外出去買糧食,回來不巧遇到兩個打劫的小毛賊,手裡還都拿著短刀,當時可把我給嚇壞了。”
“那兩個小毛賊看上去凶神惡煞的,他們一看到我們,就立刻圍了上來,嘴裡還不停地叫囂著,讓我們把身上的錢和糧食都交出來。我心裡害怕極了,心想這下可完了,這可怎麼辦啊!”
“就在這時,易中海卻表現得非常鎮定。他把自己的糧食交到我手裡,然後對我說:‘彆怕,有我在。’接著,他就走上前去,麵對那兩個小毛賊。”
“隻見易中海身手敏捷,動作迅速,他躲過了小毛賊的攻擊,然後出其不意地踢出一腳,直接將其中一個小毛賊踢倒在地。另一個小毛賊見狀,立刻揮起短刀向易中海刺來,但易中海卻輕鬆地避開了他的攻擊,並順勢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扭,那個小毛賊便疼得哇哇直叫。”
“易中海趁勢又飛起一腳,將那個小毛賊踹飛了幾米遠。整個過程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我在旁邊看呆了,完全被易中海的功夫所折服。”
閻埠貴有些興奮地說道,就好像是自己出手將兩個打劫的毛賊擺平了一番。
“嘿,那二大爺還是鍛工呢,力氣豈不是更大。”
“老劉雖然力氣大,但他隻是一身的笨力氣,真要打起來,他的技巧和反應能力遠遠不如易中海。易中海可是高級鉗工,他的工作需要高度的精準和技巧,或許是這些技能在打架上麵也同樣有用吧。所以,如果真的動起手來,老劉根本就不是易中海的對手。”
“怎麼說,他們倆以前打過架嗎?”
“嘿嘿,那是肯定的!不過老劉根本不是對手。”
“哦?”許大茂來了興致,追問道:“那他倆到底為啥打架呀?快跟我說說唄!”
“嗨!這事兒說來話長……”對方開始講述兩人打架的緣由,但許大茂心思壓根兒就不在這兒。
突然間,他腦子裡靈光一閃,想到了之前從牛哥那裡弄到手的張作霖頭像銀元。於是,他趕緊打斷對方的話頭,轉頭看向閻埠貴,滿臉笑容地說:“對了閻老師,您家解放前用過的那些銀元現在還有沒有啊?我有個朋友對這個特彆感興趣呢!您也知道,銀行回收銀元才給兩塊五一個,這樣吧,我出三塊錢一個,怎麼樣?”
許大茂心裡暗自得意,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他仿佛看到了閻埠貴家裡藏著一堆銀光閃閃的大洋,正等著他去挖掘呢!而閻埠貴則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搞得有點發懵。
“唉,大茂你想多了。咱們普通老百姓家裡哪有什麼大洋啊!”閻埠貴無奈地搖搖頭,“大洋和小黃魚那可都是硬通貨,我記得小鬼子還沒滾蛋的時候,黃金都屬於禁品,禁止在市麵上流通的。咱們老百姓手裡當時隻有法幣和中儲劵,那玩意兒不值錢呐!”
閻埠貴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起那段艱難的歲月。他不禁感歎道:“那個時候,日子過得真是苦啊!”然而,許大茂卻對這些毫不在意,他的眼睛裡隻有那可能存在的銀元。
“閻老師,你家裡沒有,你朋友家裡還沒有嗎?我那朋友可不單單隻玩古董,一切稀奇古怪的玩意都喜歡得緊呢!隻要是他看上眼的寶貝,哪怕價格比市場行情高不少,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買下來!”許大茂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神情,仿佛他就是那位財大氣粗的朋友一般。
此時此刻,許大茂活脫脫就像是一隻驕傲的大公雞,昂首挺胸、神氣十足。他儘情地顯擺著自己朋友的闊綽和對稀奇古怪物品的熱愛,似乎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有著這樣一個了不起的朋友。
閻埠貴聽了許大茂的話,心中不禁一動。他猶豫了一下,然後問道:“那行,我回去問問我朋友,還有我們學校的老師們,大茂你當真要三塊錢一枚銀元回收嗎?這到底是為啥呢?難道那些銀元留在手裡以後真能漲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