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風流倜儻許大茂》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張麗娟艱難地動了動嘴唇,在被窩裡麵蜷縮著身子,聲音顫抖地說:“我……好冷……冷得厲害。”
大夫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這樣吧,老張,你閨女這病我心裡也沒底。要不你今晚先準備一下,去借一輛板車,明天一大早就趕緊進城,帶你閨女去大醫院看看。”
說完,村裡的大夫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房間。
“唉,麗娟啊,爹給你多蓋點被子,你先在家好好休息,我這就去借輛板車過來……”
張雲貴歎息一聲,輕輕地給女兒掖好被角,然後匆匆出門借板車去了。
半夜時分,張雲貴終於借來了一輛板車。他小心翼翼地將板車拉進院子裡的草棚下,生怕吵醒了熟睡中的女兒。
第二天天還沒亮,張雲貴就早早起床。他在板車上鋪了一層厚厚的褥子,希望能讓女兒在路上舒服一些。
接下來,張雲貴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女兒張麗娟輕柔地抱到了板車上。他生怕驚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女兒,動作格外輕柔。然後,他仔細地給女兒蓋上兩層厚厚的被子,希望她能在這寒冷的天氣裡感受到一絲溫暖。
拉起板車,張雲貴默默地離開了家門,踏上了前往城裡的路途。他心中充滿了對女兒病情的擔憂,但又害怕走得太快會讓板車上躺著的女兒承受不了路途的顛簸。於是,他隻能緩慢地前行,一步一步地向前邁進。
按照這樣的速度,大約在晌午之前就能抵達醫院。到那時,隻要女兒的病能夠治好,他便可以和女兒一起在久違的京城裡美美地吃上一頓,然後再心滿意足地回家。
然而,張雲貴自己卻沒有吃早飯。昨晚,他整夜未眠,一直守在女兒的床邊,僅僅是趴在那裡打了幾個盹兒。此刻,他感到饑腸轆轆,但又舍不得花錢去買一份早餐。畢竟,他不知道女兒的看病費用究竟需要多少。
當走到小鎮時,天色已經完全明亮起來。張雲貴仍然舍不得花費一分錢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他從兜裡摸索出一個早已凍得冰涼的窩頭,一邊艱難地拉著板車,一邊啃著那硬邦邦的窩頭,緩緩地繼續前進。
““嘿,這位老哥你好啊,兄弟們手頭有點緊,想跟您借倆錢兒花花,您看行不?”
隻見三個流裡流氣的潑皮攔住了正悶頭拉著板車的張雲貴,其中一人張口就要錢。站在最後麵的那個頭戴棉帽的似乎是這三人的頭兒,他手裡把玩著一把短刀,皮笑肉不笑地對張雲貴說道。
“哎喲,幾位小爺喲,我就是個村裡的窮莊稼漢,身上哪有什麼錢呀!幾位小爺高抬貴手,放我過去吧,我真的沒帶錢啊。”
張雲貴嘴上說著求饒的軟話,但腳下的步子卻沒有絲毫停頓。他隻是稍微放慢了些速度,依舊穩穩地拉著板車向前走著。畢竟,他閨女的病可耽擱不得。
“我叫你停下!聽見沒有?老東西!你是一點兒麵子也不給我們兄弟幾個留是吧?”那為首的潑皮見張雲貴不理會他們,頓時怒了,上前一步,舉起短刀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惡狠狠地威脅道。
突然間,一名凶神惡煞的潑皮猛地一腳踹向張雲貴,張雲貴毫無防備,直接被踢倒在地。緊接著,領頭的那個潑皮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手裡握著一把鋒利的刀子,毫不客氣地拍打著張雲貴的臉頰。
“老家夥,你瞎了眼嗎?沒看見你爺爺們在這兒站著呢?居然還敢往我們跟前撞!哼,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告訴你,剛才你把我撞傷了,我的腰可能都斷了,識相的話趕緊給我掏出三五十塊錢來當醫藥費,不然今天這事沒完!”領頭的潑皮氣焰囂張地吼道。
張雲貴躺在地上,一邊痛苦呻吟,一邊苦苦哀求:“哎喲,三位大爺啊,你們看看我這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哪裡能拿出幾十塊錢喲!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然而,他的眉頭卻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
見張雲貴不肯掏錢,領頭的潑皮頓時心生疑慮,目光掃向停在一旁的馬車,厲聲喝問:“車裡坐的是誰?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張雲貴連忙回答:“車裡是小女,她不幸感染了風寒,身體很虛弱,我們正打算進城找大夫給她看病呢。三位大爺,你們可千萬要離遠點,免得被傳染了疾病啊。”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恐懼。
張雲貴見到三個潑皮打起了自己女兒主意,趕緊解釋說道,語氣顯得十分著急。
“嘿嘿,還舍得去城裡的大醫院去看病,身上肯定有錢吧,我也不要多,拿一半出來就行,畢竟我們兄弟可沒有空手回去的習慣!”
領頭的潑皮發出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他那雙狡黠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打起了張雲貴醫藥費的主意。同時,他還暗地裡向身後的兩個同夥使了個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說:“等會兒隻要張雲貴把錢拿出來,你們倆就立刻衝上去搶過來!”
張雲貴聽到這話,臉色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緊緊地攥著手中的包袱,聲音顫抖地說道:“哎呀,這哪能行啊,這可是小女的救命錢啊,我可不能給你們,三位就當做是做做善事,放我走吧,小女的病情可不敢耽擱!”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哀求與絕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他知道這些潑皮心狠手辣,如果不滿足他們的要求,恐怕自己和女兒都性命難保。然而,他又怎麼能輕易交出那筆來之不易的醫藥費呢?那可是他女兒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啊!
“那就是不願意拿錢了?那好,就在這乾耗著吧,你什麼時候拿錢出來,什麼時候走,反正我們兄弟不著急。”看著張雲貴著急得滿頭大汗、坐立難安,領頭的混混知道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已經等不下去了,於是一臉無所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