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風流倜儻許大茂》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彆人跑這麼遠過來收東西也是要從中賺一些錢的,不然誰願意跑這麼大老遠來村子裡啊?”
林家雙堅持自己的想法,但她的語氣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堅定了,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被那些奸商騙了。她心裡有些懊惱,怎麼就輕易相信了彆人的話呢。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了,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雙姐,你可不能再上當了,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一定要多打聽打聽,彆再讓那些奸商得逞了。”
“唉,雙姐你有所不知啊!這些奸商實在是太可惡了,他們用極低的價格從你們手中收購來的東西,然後到其他地方轉手一賣,價格直接翻了十倍、百倍、千倍甚至萬倍!這些人的心腸真是黑透了,以後再碰到這樣的人,一定要多留幾個心眼兒啊!”
許大茂感慨地說道,同時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他前世和朋友一起去到老村裡淘老宅子的情景。當時,價值幾十萬的東西,他們隻用幾千塊就輕鬆拿下了,無論是賣家還是買家都非常高興……
然而,許大茂心裡清楚,博物館並不會自己製造古董,拍賣行也不會無緣無故地變出寶貝來。所有展示出來的那些珍貴物品,其實都是從民間一點一滴搜集起來的。而在這個過程中所發生的故事,恐怕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好啦,我知道你不會騙我的。那你說說看,這些東西到底能值多少錢呢?還有這些現大洋又該怎麼算?”
“這些東西我還需要仔細查看一下才能給出準確的估價。至於這些銀元嘛,我可以給你三塊錢一個的價格收走。”
“啊?銀行回收不是才兩塊五嗎?你剛剛說的,小兄弟,你不用刻意地照顧我的。”李家雙一臉疑惑地問道。
許大茂笑了笑,耐心地解釋道:“是啊,銀行回收確實是兩塊五一塊銀元。但是你想一想啊,這些東西以後肯定不會再鑄造了,它們具有收藏價值啊!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市麵上的銀元隻會越來越少,所以價格高一點也是很正常的嘛。再說了,一些罕見的銀元價值可不菲哦!”
說著,許大茂便開始仔細翻看起那個裝滿了十幾枚銀元的箱子。他拿起其中一枚,放在陽光下端詳起來,然後笑著對李家雙說:“你看,就像這枚光緒元寶,它的曆史悠久,保存完好,這樣的一枚銀元可不止三塊錢啊,至少得要五塊錢才能拿下呢!我這還算是賺到了。”
李家雙聽了許大茂的話,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他微微點頭,表示認同許大茂的觀點。畢竟,對於喜歡收藏錢幣的人來說,這些銀元不僅僅是一種貨幣,更是一段曆史的見證和文化的傳承。
看著李家雙逐漸理解自己的想法,許大茂心中暗自高興。他知道,自己成功地引起了對方的興趣,接下來的交易應該會順利許多。於是,他繼續向李家雙介紹其他幾枚銀元的特點和價值,讓對方對這些銀元錢幣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這兩個瓶子確實不錯啊,一看就是清晚期的產物,雖然出自民窯,但也算是小精品了。更難能可貴的是,它們還是一對兒呢!這樣的話,怎麼也得值個幾十塊錢哦。至於這些玉嘛,那就相當出色啦!都是正宗的新疆和田玉籽料羊脂玉啊!光這些玉加起來就能賣出一百多塊錢呢!嘿,雙姐,你可曉得這些東西所象征的含義是什麼不?”
許大茂興致勃勃地從箱子裡拿起那把羊脂玉斧頭,對著林家雙好奇地發問。
“哎呀,我還真不曉得呢。這玩意兒看著像個斧頭,可是玉做的斧頭能有啥用呢?稍微碰一下恐怕就碎成一地了,根本沒法拿去劈柴呀……”
林家雙一臉疑惑地回答道。
“雙姐,你再仔細瞅瞅這玉斧頭的背麵,看看上麵刻著些什麼圖案。”
許大茂提醒她道。
“噢,讓我看看……嗯,好像是條龍誒!而且還是兩條龍呢!這到底有啥特彆的寓意喲?”
林家雙湊近觀察後,依然摸不著頭腦。
“嘿嘿,雙姐,我來給你講講哈。咱們中國的玉器文化那可是源遠流長、博大精深呐!每一件玉器上麵的雕刻都有著它獨特的寓意。你看,這是不是一把斧頭?”
“是啊?”
“斧頭上麵是不是雕了兩條龍?”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的斧頭,仿佛要透過它看到隱藏其中的秘密。
“對啊,這不就在眼皮子底下嗎?”她輕輕地拿起斧頭,小心翼翼地撫摸著上麵的紋路。那兩條龍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騰空而起。
“嘿嘿,雙姐,我還知道這東西絕對不是你男人去買回來的,而是你男人的長輩送的。”
許大茂神秘地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仿佛早就已經知道答案一般。
“是啊,被你猜對了,這的確是我男人他爺爺送給他父親的東西,還有這東西到底有何寓意啊?”她好奇地問道,心中充滿了疑惑。
“這個白玉斧頭的寓意叫做斧(府)上有龍,意思是你男人的爺爺想讓你男人的父親多生幾個男孩出來,嘿嘿!這東西有著紀念意義,雙姐你要留著嗎?”他解釋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她聽了,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這樣啊,還是不留了,畢竟我男人早幾年前都已經離開人世,還是賣給你吧。”她輕輕地歎了口氣,將斧頭放回原處。
“那行,我在看看你這個箱子裡的東西,算算價錢。”
許大茂打開箱子,仔細地檢查著裡麵的每一件物品。這些東西都是她男人留下的,每一件都承載著他們曾經的回憶。
她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心中感慨萬千。這些東西雖然珍貴,但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意義。賣掉它們,也許是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