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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這些村裡來的底層百姓,又沒有什麼文化知識,隻能靠一些不正當手段來維持生計。
但是經過今天這件事後,張鐵頭決定要改變現狀,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許大茂把從那兩個人手裡買來的各種零碎物品塞成一個小包裹,扔進了他的隨身空間裡。然後,他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悠閒地走回了位於南鑼鼓巷九十五號的四合院。
之前許大茂吩咐張鐵頭和黃根旺擺攤的地方就在這附近,正好在他上班的必經之路——南鑼鼓巷外的一個集市上。
關於自行車,之前被他乾掉的龍哥三個人不是有兩輛自行車嗎?到時候分一輛給他們倆就行了。至於剩下的一輛該怎麼辦,許大茂還沒有想好。也許可以讓閻埠貴賣給何雨柱,這樣閻埠貴在中間賺點差價也是不錯的選擇。
閻埠貴這個人,隻要能讓他占到一點小便宜,他就會對你死心塌地。雖然現在許大茂身強力壯,四合院裡沒有人敢招惹他,但他畢竟是個講道理的人,不能像從前的傻柱那樣行事。
許大茂推著車子緩緩地走進大院門,心裡想著:“嘿嘿,果然不出所料,閻埠貴這個老狐狸肯定會在這裡等著我的。”
剛一進門,就看到閻埠貴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然後像個小跟班一樣,一路小跑著來到許大茂身邊,殷勤地伸手抓住自行車後座,幫助許大茂順利地把車推進院子裡......
“大茂,你可是有好幾天沒有回家了吧?是不是一直都在外麵放電影呢?”閻埠貴熱情地問道。
許大茂無奈地點點頭回答道:“是啊,最近跑得地方越來越遠,有時候甚至需要騎車一整天才能到達目的地。哎呀,真的好累啊!”他一邊說著,一邊裝作很疲憊的樣子。
閻埠貴連忙安慰道:“哎,這些話咱們私下聊聊就行了,可千萬不能被彆人聽見啊。哦,對了,大茂,你還沒吃飯吧?我家裡正準備做晚飯呢,要不你跟我一起過去吃一點?”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閻埠貴的腳卻像是長在了地上一樣,一步也沒挪動。
許大茂搖了搖頭,客氣地拒絕道:“不了,閻老師,謝謝你的好意。這兩天實在太辛苦了,所以我特意買了些好菜回來犒勞一下自己。這樣吧,過會兒你去我那兒喝兩杯怎麼樣?”說完,他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許大茂伸手掀開後簍子上蓋著的防水油布,露出了裡麵的兩個油紙包。他得意地向閻埠貴展示:“看,這就是我買的菜。”
閻埠貴瞪大了眼睛,用力吸了吸鼻子,仿佛能透過紙包嗅到裡麵食物的香氣。
他臉上流露出羨慕之情,感慨道:“唉,大茂啊,說實話,我真的很羨慕你這樣的生活。一個人自由自在,沒有家庭的負擔,可以隨心所欲地享受美食。真是讓人羨慕不已啊!”
許大茂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得意。他覺得自己這種單身漢的生活確實有一些好處,可以自由支配時間和金錢,不必為家庭瑣事煩惱。
然而聽到閻埠貴接下來的話,他不禁皺起眉頭。
“可是,我怎麼聽說咱們院裡有些人說我是個敗家子呢?”許大茂故作疑惑地問道。
閻埠貴連忙解釋:“嘿,那些人隻是嫉妒罷了。他們也想像你一樣奢侈,但可惜沒那個實力。
你彆在意他們的閒言碎語,過好自己的生活才最重要。對了,大茂,這紙包裡是什麼菜呀?看起來挺誘人的。”
許大茂笑了笑,揭開其中一個油紙包,露出裡麵的豬頭肉和燒雞。“嘿嘿,這是我路過鹵味店時買的。他們還送了一包拌蘿卜。
今晚我們可以一起喝兩杯,然後談談關於那個藍色瓷瓶的事情。”
閻埠貴看著那豐盛的菜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笑著說:“好嘞,大茂,就等你的這句話呢!我也不瞞你,我也是心心念念我的那個瓶子呢。
“那咱們這就去我家!”
“行,我和你三大媽說一聲就過來!”
許大茂把車子鎖好,之後拿著吃食走進了房間,將東西擺好之後,閻埠貴也進屋走了過來。
閻埠貴順手把房門關上之後,從懷裡拿出一個酒瓶,熟門熟路的找了兩個碗就倒了進去。
“閻老師嘗嘗,五味齋的燒雞,您拿拿味,品鑒品鑒怎麼樣。”
許大茂說著就遞了一雙筷子過去。
“大茂你可彆取笑我,我家裡的情況你也知道,好幾張嘴全都靠我一人,我工資又不高,哪裡能買得起燒雞這種東西?隻能想點其他的門路了,我聽說你沒事去集市上搗鼓點小買賣是吧,不行就算我一個,下次去的時候帶上我怎麼樣?”
閻埠貴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許大茂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笑著說道:“閻老師,我還以為你要跟我說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啊,沒問題,不過我先說好,這事不能讓院裡其他人知道,尤其是易中海,不然以那家夥的脾氣肯定會給我們搗亂的。”
“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保證嚴守秘密。”
“閻老師你要是真想去做這個買賣?那我就和你實話實說了,你也知道我開銷大,光靠我那點工資肯定不行,我和你說你千萬不能告訴彆人呐!我去放映的時候,順便去村裡收點他們的土特產以及老物件,以後方便的時候可以去集市或者鬼市上擺個攤賣掉換錢。”
許大茂喝了一口酒,砸吧了一下嘴對著閻埠貴說道,意思是你想要去做買賣可以,但是你手上得有貨!不然還怎麼做買賣。
“嘿嘿,大茂你放心,我有自己的渠道,手上有不少老物件。”
閻埠貴也是喝了一口酒,順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肥肥的豬頭肉放在嘴裡,滿足的咀嚼著,感受那美妙的肥膩感覺。
“那你直接賣給我或者我朋友不就成了?何必還要辛苦自己來回跑呢?”
許大茂意有所指的說道,他心裡很清楚,閻埠貴手中的那些東西都不知道從那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