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直接說出了瓶子年份短,價值不是那麼高,讓閻埠貴有個心理準備。
“嘉慶時候的瓶子年份不短了,幾百年呢,算是古董了吧?你那朋友要是出的價低,那我朋友可說了,寧可不賣,也不賤賣。”
閻埠貴抽了一口煙,慢慢悠悠地吐出煙霧,眼睛微眯,透過煙霧看著許大茂,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著急的神色。
“閻老師,我已經說了我朋友的態度,你也該把你朋友那邊給的底價說出來了吧?咱們倆都沒啥好藏著掖著,畢竟以後可是要一起去鬼市發財呢!”
許大茂伸手輕輕點了閻埠貴一下,眼中故意閃過一絲期待和急切。
“行啊大茂,你這還真是不客氣哈!不過既然話都說開了,我也就不瞞著你了。”
閻埠貴彈了彈煙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這個瓶子的價格嘛……”
閻埠貴故意拖長聲音,吊足了許大茂的胃口。
“你快說呀,彆磨磨蹭蹭的,急死個人了!”
許大茂忍不住催促道,心裡癢癢得很。
“彆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閻埠貴慢條斯理地說著,然後伸出兩根手指。
“二十塊?”
許大茂驚訝地問道。
“少了,大茂你開什麼玩笑!”
閻埠貴搖了搖頭。
“你朋友要兩百塊?”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問道。
“閻老師,不開玩笑,你那朋友要價太高,這價錢我朋友那邊肯定不能接受,明兒個我去我朋友那說說,把瓶子給您帶回來。”
許大茂驚愕地張大了嘴巴,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腦袋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
閻埠貴則是得意地笑了起來,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我那朋友說了,這瓶子可是嘉慶年間的官窯瓷器,而且保存完好,這樣的精品在市麵上可不多見。兩百已經是很便宜的價格了。”
“閻老師,你那朋友這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就這麼個小瓶子,哪能值二百塊?算了算了,明天,不,後天我放映回來,去我朋友那裡,把瓶子拿過來就是了,區區百多年的東西居然要價兩百,你那朋友真的是想錢想瘋了!……”
許大茂堅決地搖頭,表示無法接受閻埠貴提出的價格。
“哎呦,大茂你先彆急啊,這買賣不成仁義在,我漫天要價,你落地還錢嘛,再說了,您那朋友出價多少啊?”
閻埠貴見到許大茂著急了,心裡也有點慌神,萬一許大茂真把那個瓶子給帶回來了,以後這東西可就不好賣出去了,說不定就得砸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