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風流倜儻許大茂》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東旭和老易下班了啊。”
賈東旭看了一眼許大茂,淡漠地對著閻埠貴應了一聲,便朝著自己家裡走去
一副拽拽的模樣。
賈東旭心中對閻埠貴這個喜歡占人便宜的三大爺並沒有什麼好感。他抬頭看到前方身材魁梧的許大茂,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從他身邊走過。
“嘿!我又不是老虎……你這麼怕我乾啥!”許大茂看著賈東旭離開後,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然後推起自行車往家走去。
“閻老師挺悠閒啊?”易中海看到閻埠貴坐在門口曬太陽,便走上前打招呼。
“是啊,河麵都凍住了,釣魚都不好釣了。”閻埠貴回答道。
“閻老師,這快過年了,您可是咱們這附近字寫的最好的,到時候不僅給咱們院長臉,又能賺一筆錢,哈哈。”易中海笑著說道。
“都是一些小錢,不過咱們院的人找我寫春聯,我不收錢!”閻埠貴得意地說道。
“哈哈,閻老師果然大氣,我替咱們院的人謝謝閻老師您嘞!”易中海連忙道謝。
“謝啥謝,都是一個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我怎麼說也是院裡的管事大爺,以身作則嘛!”閻埠貴開始大言不慚地吹噓起來。
易中海聽到這裡,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他趕緊說了兩句客氣話,就轉身回到自己家裡去了。留下閻埠貴在那裡繼續自我陶醉。
許大茂把自行車停好,鎖上車鎖,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鋪上休息片刻。畢竟他已經騎了一整天的自行車,身體確實感到疲憊不堪。
十幾分鐘過去了,許大茂突然精神抖擻地從床上爬起來,接著從隨身空間裡拿出一包涼拌豬頭肉、一包鹵豆皮以及一包燒餅,大約有四五個左右,將它們整齊地擺放在小桌上。
思考片刻後,許大茂想起昨天在趙芳芳那裡自己失去了許多精華,於是決定再炒一盤韭菜雞蛋。
剛剛坐下來還沒夾幾筷子,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大茂,你做的是什麼菜呀?怎麼這麼香呢。"門外傳來了閻埠貴的聲音。
"閻老師,我隻是隨便弄了點吃的。閻老師,你來就好了,乾嘛還帶酒啊?喲!竟然還是茅台,這是哪位老師送給您的啊?"許大茂打開門與閻埠貴閒聊著。
"嗨~彆提了,人家家裡這種酒多得很呢。"閻埠貴笑著回答道。
閻埠貴一邊說著話,一邊自顧自地坐在了凳子上,目光被桌上的豬頭肉和韭菜炒雞蛋吸引住了。他拿起兩隻碗,迅速打開酒瓶,熟練地開始倒酒。
許大茂見狀,也很配合地取來一雙筷子,遞給了閻埠貴。
“大茂,這韭菜雞蛋是你炒的嗎?味道真是好極了!”閻埠貴品嘗了一口後,讚不絕口。
許大茂微微一笑:“哈哈,閻老師,您過獎了,就是隨便做做而已。”
“嗯,我覺得大茂你做菜比傻柱那小子做得還好吃。”閻埠貴又吃了一口,滿意地點點頭。
“不敢不敢,閻老師您太抬舉我了,我這就是普通家常菜,跟職業廚師還是有一些距離的。”許大茂連忙謙虛道。
“大茂啊,我這兩天又搞到了一些新玩意兒,咱們今晚再去一趟鬼市如何?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呢。”閻埠貴一臉興奮地說道。
許大茂聽了這話,心中暗自思索著是否要讓張鐵頭和黃根旺再次對他們下手。畢竟上次在鬼市,他和閻埠貴都被搶得很慘。
於是,他故意裝作疲憊不堪的樣子回答說:“閻老師,我今天早上剛從城外的村子裡騎車回來,來回有一百多裡路呢,實在太累了。”
許大茂言下之意是不想去,閻埠貴就算是個傻子也能聽的出來。
“唉,那就等明天吧,不對,明天你要去放電影,隻能在等兩天了。”閻埠貴有些喪氣地說道。他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失落的神情。
聽到這話,許大茂心中暗喜,但表麵上卻做出一副關心的模樣詢問:“閻老師是有什麼急用錢的事兒嗎?”他的聲音帶著幾分關切,似乎真的很在意閻埠貴的情況。
閻埠貴看了一眼許大茂,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向他傾訴自己的苦衷。他壓低聲音,帶著些許焦慮地說:“唉,還不是前幾天咱倆被劫道的事兒,我跟你說,那賣出去的東西可不是我自己的,這錢我可得還給人家,這不就想著趕緊把手上的東西出了換成錢嘛。”
說完他又重重地歎了口氣,仿佛背負著沉重的負擔。
許大茂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閻埠貴的處境。
他心裡清楚,那些東西確實不屬於閻埠貴自己的東西。
“再說了那幫人也不是什麼善茬,唉……”
閻埠貴繼續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擔憂和恐懼。他深知與這幫人的交易並不安全,一旦出現問題,後果不堪設想。
許大茂聽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知道閻埠貴說的是搬山倒鬥的那幫人,心裡也明白閻埠貴的顧慮。畢竟,與這些不法分子打交道,風險極高。
“嗨~閻老師你已經去過一次了,知道路線,自己去也行啊?”
許大茂知道閻埠貴膽子不大,故意詢問,試圖激將他。他想看看閻埠貴是否會因為害怕而放棄這次冒險。
閻埠貴聽了許大茂的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緊張地搖了搖頭,聲音顫抖地說:“不行,我一個人可不敢去。要是再遇到上次那種情況,我可應付不來。”
閻埠貴的眼神中透露出明顯的恐懼與心痛,顯然對再次獨自麵對危險感到畏懼,並且還損失了一百多塊錢啊。
“咳咳,大茂啊,我就直說了吧,兩個人結伴而行總比一個人要安全些,而且像大茂你這樣高大威猛、身強力壯的,一般的小毛賊哪敢打劫咱倆呀?”閻埠貴臉色微紅,略帶尷尬地解釋著,說話時的語氣都顯得不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