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一直到窗外的天幕徹底暗下去,秦天才完成了今日份的情報審訊工作。
很遺憾,這次刑訊逼供的效果並不好,倒不是敵人有多頑強,而是對方並沒有掌握太多的核心機密。
縱使秦天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沒能挖掘出更有價值的情報。
看著眼神迷離滿臉含春的二姨太,秦天有些不忍的伸手指了下窗外“看,熏悟空!”
二姨太循聲而望,熏悟空沒看見,卻聽見了自己脖子被扭斷的聲音。
當他重新躺回到堆滿各種服飾極其混亂的床上時,在意識即將消散的那幾秒,臉上的表情和眼神都變成了一種極為不解和疑惑的模樣。
就連那張粉嫩的紅唇都微微抖動了一下,好像是在問秦天“為什麼?難道是我剛剛表現的不夠好嗎?”
已經迅速穿好衣的秦天將掉落在地上的各式衣服丟上床將其遮擋住,離開房間的時候很遺憾的說了句“對不起,我是特務,見過我真麵目的人都得死。”
趁著時間還很充足,秦天按照剛剛審訊的情報將小洋樓徹底搜索了一遍,這筆生意比預料中要豐富的多。
光是金條就有三十根之多,還有五萬美金、一遝東洋金票以及一箱子大洋,金銀首飾,字畫玉器什麼的也有一些。
總體來看,這回走了一趟富穴,隻是沒想到一個叛徒居然會這麼富有。
將其全部收拾打包裝進帶來的大郵包,穿上大棉襖,看了眼時間,這才提著大郵包走到大門口靠著牆閉目養神。
不出秦天所料,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徐青鬆果然敲響了大門。
秦天透著封閉的鐵門看了一眼門外,發現隻有徐青鬆一個人在門口,而且還有些醉意闌珊的感覺。
站好位置迅速打開鐵門,以最快的速度將有些醉意的徐青鬆拉進門打暈。
重新關上門,秦天將昏迷的徐青鬆扛進了小洋樓,將其用繩索捆綁在一張椅子上,嘴裡塞了一坨碎布後,直接給其臉上潑了一盆剛化掉的雪水。
猛然驚醒的徐青鬆剛想罵人來著,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自己不僅被綁成了大閘蟹,嘴裡也被塞滿了布條。
再看坐在自己對麵把玩著匕首的秦天,徐青鬆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醉意瞬間清醒過來,徐青鬆衝著秦天嗚嗚了好幾聲,示意秦天將他嘴裡的布條拿出來他有話說。
秦天走過去將布條扯出來,將匕首搭在他的脖子上說道“彆玩把戲,就算你呼救,聲音也傳不出去,想說什麼趁我心情不錯趕快說吧。”
徐青鬆活動了下口腔和嘴角,又咽了咽唾沫,很識趣的說道“兄弟,我知道你是南邊來的,我跟你做個交易,饒兄弟一命,除了這屋子裡藏著的錢財都給你,我還有個絕密情報給你,這個情報隻要你傳回戴長官那裡,絕對可以連升三級,也絕對值我這條狗命。”
秦天哦了一聲,收起匕首,坐回到徐青鬆對麵的沙發上,笑著說道“我倒是想聽聽你的絕密情報,到底值不值你這條狗命。”
徐青鬆沉默了兩秒,很是果斷的說道“末代皇帝即將被送來長春”
“準確來講應該是計劃在明年三月,並且以溥儀為噱頭建立偽滿洲國,以此奪走華夏明珠東三省,然後以此為後勤基地進攻整個華夏?”徐青鬆隻是說了一句話不到,秦天就把他想說的話給說了。
“你你怎麼知道這種絕密,你到底是什麼人?”徐青鬆沒想秦天居然會知道的如此清楚,整個人都震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要知道他也是今天才得知這個消息,對於當前的局勢判斷,能夠猜到溥儀複辟的人並不多,誰會想到滿清的末代皇帝會成為東洋人的傀儡皇帝,心甘情願的成為華夏第一大漢奸。
見著徐青鬆一臉驚愕的表情,秦天笑道“其實你還知道另外一個絕密,關東軍參謀部在圖謀整個東三省的同時,還在讓土肥圓賢二計劃讓川島芳子去上海製造事端,並且以此為借口對上海發起進攻,想要侵占整個長三角地區,對不對?”
“你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麼重要的秘密?”
徐青鬆心中所想一字不差的被秦天說了出來,這讓他有一種極其不真實的錯覺,就像自己還在醉酒中,根本就沒有清醒。
“不對不對,我肯定還在做夢,這麼絕密的事情,若不是我答應了川澤一郎來我家做客,我是絕不會知道這種秘密的,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徐青鬆晃悠著自己的腦袋,拚命的想要從夢境中清醒過來,自言自語中全是不信的言語,他不相信一個陌生人會知道的如此詳細。
聽見徐青鬆說答應了東洋人來自己家裡做客,忍不住笑道“這個川澤一郎玩的還挺花啊,居然拿這種絕密來換你的二姨太,隻是可惜了,他怕是沒這個機會了,不過說起來,你眼光還真不錯,二姨太的滋味,嘖嘖嘖,很美啊。”
“二姨太你你把她怎麼了?”徐青鬆似乎聽明白了秦天話裡的意思,怒不可恕的想要起身反抗,哪知道根本動不了。
“好了好了,彆激動,這都是些旁枝末節的事情,不重要!”
“你所謂的這些機密在我心裡不值一提,想要活下來,我接下來的問題你可要慎重考慮了,但凡有一絲猶豫和作假,我現在就能解決你的性命。”
秦天停頓了幾秒,起身走到徐青鬆的身前,彎腰俯身低聲問道“三組抵達長春的消息,是誰提供給你的?”
徐青鬆聞言神情一緊,隨即整個身子萎靡了下去,無精打采的說道“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但是他的代號叫葵,是外務省許多年前就安插在黨國裡的間諜,這個葵是和土肥圓賢二單線聯係的人,除了知道這個代號外,不僅是我,整個關東軍保安局恐怕都不知道。”
仔細感應了一下徐青鬆的心裡想法,發現他並沒有說謊,秦天才點點頭問道“你作為力行社長春辦事處的人,是怎麼被敵人策反的?當初圍剿三組的時候又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徐青鬆想了想,為了活命,哪怕有一線生機也要搏上一搏,於是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和盤托出。
秦天雖然能夠感應到對方現在心裡的想法,在龐大的信息量前也隻能甄彆對方是否編造和在說假話,除了打開p55鋼絲錄音機,還得不停的在小冊子上記錄。
還好徐青鬆很有覺悟,知道自己若是敢撒謊,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會放過他,所以他直接選擇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說出來,並且著重闡明了自己價值的重要性,殺了他不如讓他或者繼續提供情報。
整個過程差不多持續了一個小時,等徐青鬆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的時候,秦天也通過感應心聲確認了這一點,這才關掉鋼絲錄音機和手裡的筆記本一起收起來。
然後壞笑著走到徐青鬆的麵前,有些愧疚的說道“兄弟,我也不想殺你,但你必須死,否則我就無法自證清白,我可不想真的當漢奸,謝謝你之前的坦誠,也謝謝二姨太的關懷,她應該還在等你,我就做個好人送你一程吧,記住哈,下輩子彆再當真漢奸!”
不等徐青鬆求饒,秦天握著匕首的右手臨空橫割,一抹猩紅飛濺而出,這個害死三組所有人的叛徒終於被伏誅。
在將其斬首之後,秦天特意拿出微型相機留下清晰的證據,最後帶著一包財貨,在點燃小洋樓後飛身隱入了夜幕之中。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