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反正孩子嘛,一個也是養,兩個也是帶,應該、應該沒什麼區彆……”
在座的眾人聽完了湯姆的話以後,一句話也沒說,隻是齊齊望向湯姆,紛紛露出了笑容。
湯姆的臉紅的發燙,他害臊的擺著手:“你們都盯著我乾什麼?”
埃爾德叼著牙簽衝湯姆豎起了大拇指:“牛逼,兄弟!”
達爾文合上書本道:“湯姆警官,剛剛你一直和我道歉說自己太笨,怎麼教都教不會。但在我看來,笨不是問題,沒有良知才是問題。”
托尼則揮手給了他腦袋一下,他隨口笑罵道:“他媽的,你小子!我還以為你打算去乾什麼缺德事呢!這種事,你藏著掖著乾什麼?”
至於亞瑟,他站起身拍了拍湯姆的肩膀,抿嘴笑道。
“湯姆,大家都說我是蘇格蘭場最有種的男人。但我不同意。因為在我看來,你才是蘇格蘭場最帶種的男人!”
湯姆聽到這話,通紅的臉蛋終於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滿臉都是汗,但這並不影響他立正站好,衝著亞瑟敬了個最標準的禮。
“向您學習,長官!”
亞瑟拍了拍他的手臂,從兜裡摸出兩張票子塞進他的口袋裡:“去吧。飯可以不吃,但你今天的餐費還是得我請。不允許拒絕,因為這是命令。”
“是,長官!”
亞瑟望著湯姆走出咖啡廳的大門,隻覺得窗外的烏雲細雨都變得有些美麗。
“諸位,想吃什麼儘管點吧。”
他剛說完這句話,忽然,咖啡廳裡的鈴鐺又響了。
一個穿著製服的警官推門進來,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亞瑟後立馬衝他跑了過來。
“長官,區警署來了個人,說是要找您。”
“找我?是來報案的嗎?”
警官搖頭道:“應該不是,那人已經連續來了好幾天了。但是前幾天您在休假,所以他都撲了個空,今天他知道您在之後,說什麼都非得見到您才甘心。”
埃爾德嗦了一口剛剛送上來的牡蠣,嘴裡嘟囔著:“什麼人啊?這麼倔?”
警官看樣子對那位不速之客也很無語,他回答道:“反正挺奇怪的一個人,不過不像是什麼暴徒。他穿著打扮都很正經,胸前還掛著個十字架,看起來像個牧師。”
“牧師?”埃爾德衝著亞瑟打趣道:“該不會是個國教的極端純淨派人士,故意來給你這個非國教徒警督找麻煩的吧?亞瑟,要是待會兒你鬥不過他,乾脆當場改個信算了,省的多費唇舌。”
其實亞瑟本人對於宗教信仰倒是無所謂,他不信國教單純是因為倫敦的國教教堂太多。
因為蘇格蘭場有一條麻煩規定,如果警察是國教徒,那麼每周日早上都需要組隊去教堂做一次禮拜。
亞瑟為了周日那天能偷個懶,所以才假稱自己信仰天主教。
並且他還一直對外自稱是原教旨主義者,因此對於他來說倫敦的所有教堂都不正宗不地道,也不符合他對於教會的認知,所以他拒絕參加蘇格蘭場組織的一切宗教活動。
要不是因為這個年代無信仰者還不太能被社會接受,亞瑟也用不著費這麼大的勁了。
他聽完了警官的話,無奈的歎了口氣:“算了,你帶我去會會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