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光頭男撕心裂肺地慘叫著,他嘰裡咕嚕說著鳥語,眼鏡男有些慌亂地看了看我,接著似乎壯膽的對著我揮拳過來。
我太爺爺和我說過,可恨不僅是島國人,那些狗漢奸也不是好東西。
見眼鏡男的動作,我一個閃躲,躲過眼鏡男的一擊後,對著他的眼鏡打出一拳。
“啊!”眼鏡男捂著眼睛後退,眼鏡已經碎裂。
“餘楠!”柳如煙一把拉住我。
“好,打得好!這種畜生就該打!”
“他媽的,敢在我華夏撒野,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年代!”
“這是正當防衛,我們都可以作證!”
...
整個空間人聲鼎沸,本來來特彆委屈的薑悅悅愣在那,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似乎她很不明白為什麼我會打這麼狠。
薑悅悅不知道的是,我太爺爺的小肚子上有一個傷疤,正是當年被島國畜生的機槍掃到的。
不僅僅是我太爺爺,我爺爺,我爸,都是當兵的,就我因為讀大學沒有參軍。
“報、報警,我要報警抓你!”眼鏡男渾身發抖,他和光頭男互相攙扶,一臉的懼意。
剛剛還囂張跋扈的兩人,現在就好像是同命鴛鴦,早就沒了剛剛的氣焰。
“報呀,不敢報警就是孬種!”我怒道。
“這裡有監控的,我們會怕你們?”人群中,仗義執言的一個絡腮胡男子高亢地說道。
“你、你們!”眼鏡男戰戰兢兢。
“我們都看到這位帥哥是正當防衛,是你們主動動手的!”另一個青年也附和道。
眼鏡男一看沒人幫他們,他在光頭男耳邊說了幾句。
“納尼!”光頭男先是一愣,接著對著眼鏡男就是一巴掌。
“八嘎!”
這一巴掌打的眼鏡男眼冒金光,眼鏡都飛了出去。
“會不會出事呀?”薑悅悅站在我身後,緊張的說道。
“不會,餘楠是正當防衛,而且那個島國人侵犯了你,這裡有監控,我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是他們先挑事的。”柳如煙說道。
我盯著光頭男和眼鏡男,見眼鏡男到現在都不報警,顯然知道他們理虧了。
“十萬,沒這筆錢休想離開這裡!”我大聲道。
“你、你說什麼?”眼鏡男大驚道。
“這個人侵犯了我朋友,現在不拿出來十萬,你們休想走!”我繼續道。
“對,必須給錢,不然休想離開這家酒店!”
咚咚咚...
一下就有好幾個愛國青年來到淺水區,站在我一排。
我華夏能夠崛起,靠的是齊心協力,起碼在對付島國人的時候肯定是一條心的,這一點永久存在!
“你、你這是敲詐勒索!”眼鏡男呼吸急促,至於光頭男見到我這架勢,更是縮了縮脖子。
“不是國際友人嘛,怎麼窮的連十萬塊錢都拿不出來?”柳如煙恥笑道。
“藤田先生,這--”眼鏡男緊張地看向光頭男。
“你幫我解決!”光頭男扭頭想要離開。
“行、行!我、我給,但、但你們彆報警!”眼鏡男終於認慫地說道。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