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死你!”另一個寸發青年也操起個酒瓶。
“曹!”幾乎是同時,我和張偉揮拳出去。
寸發青年還沒把酒瓶拿穩,就被我一腳踹翻在地,至於張偉,他挨了卷發青年一酒瓶,他一把抓住卷發青年的褲腰帶和大腿,突然一個發力的抬起,接著對著對麵就是一個怒摔!
張偉的動作把我看傻了,這要頭部落地,非死即殘!
砰!
地麵翻起一層灰,卷發青年被摔的雙腳直挺,在地麵抽搐。
“張偉,彆打了!”我一把抓住張偉揮起的拳頭,頓感不妙。
“額...”卷發青年翻著白眼,口吐白沫。
“啊...”顧悅悅大聲尖叫。
“是羊癲瘋,快塞木頭!”老板大急道。
張偉都懵了,他沒想到這卷發青年有這毛病。
我大急之下,忙拿過一個椅子腿,掐開卷發青年的嘴,給他塞了進去。
卷發青年咬著椅子腿,我看到有木屑被咬出來。
邊上的寸發青年也傻眼了,他癱坐在地,一臉的懼意,特彆是剛剛張偉那一下,普通人估計會掛,幸好那卷發青年有一百五六十斤的肉盾。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就在我打算要不要叫救護車的時候,卷發青年的雙眼回正了,他有些迷茫地拿開嘴裡的椅子腿,看了看我和張偉。
“權哥快走!”寸發青年見此,一把扶起卷發青年。
“怎、怎麼了?”卷發青年擦了擦嘴,開口道。
“快走,待會警察來了就麻煩了!”寸發青年忙道。
看著兩個青年連滾帶爬地離開,我鬆了口氣。
“還好那兔崽子是間歇性羊癲瘋不致命,不然就說不清了。”老板這才回過神來,一字一句道。
“間接性羊癲瘋?”我百思不得其解。
“羊癲瘋要死人的,你們運氣好。”老板繼續道。
“嚇死我了!”顧悅悅拍著胸口,她剛剛是真的被嚇壞了。
“悅悅你沒事吧?”張偉僵硬地笑了笑。
“沒、沒事,你剛剛好厲害,就是你下手沒輕沒重的,我有點怕。”顧悅悅輕聲道。
“誰敢欺負你我就乾他!天王老子我也乾!”張偉忙道。
“哎呀,你彆說了,嚇死人了!”顧悅悅的臉頰已經浮現紅暈。
“我們也吃差不多了,要不早點撤吧?”我建議道。
到了這種時候,必須要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是呀,我們早點走吧!”張偉也說道。
“不是說好了還要去餘楠家裡嘛?”顧悅悅忙道。
“啊?”張偉一愣。
“太倉促了,&bp;今天又發生了點不好的事,要不明天中午來我家吃飯,張偉你中午應該不怎麼忙吧?”我問道。
“我沒問題,中午有休息的時間。”張偉說道。
“那就明天,反正周末。”顧悅悅想了想,隨後道。
“你叫個代駕,送顧悅悅回家。”我說道。
“你們要代駕呀,我就是!”突然一個小哥冒了出來,他正穿著代駕服。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