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繆冰說話的當口,兩道熟悉的身影同樣走了過來。
“穎兒姐,秋蘭姐。”繆冰笑著打招呼。
“這位是?”秋蘭姐問道。
果然當初給人送外賣印象的我,不會被人關注。
我心裡想著,不過不被關注也挺好。
“你們不認識餘先生了嗎?上次我生日,他也來了,然後他還送莎莎回家的。”繆冰解釋道。
被繆冰這麼一解釋,穎兒姐和秋蘭姐立馬驚訝地上下打量我,特彆是我的車,包括我的穿搭。
秋蘭姐著重留意我手腕的表和車鑰匙,她開口道:“我記起來了,你是姓餘,是繆冰的鄰居。”
“我早搬走了。”我勉強一笑。
“你住這嗎?”秋蘭姐好奇道。
“不是,我在附近吃早餐,剛巧車子停這裡。”我繼續道。
被我這麼一說,秋蘭姐詫異地看了我一眼,至於穎兒姐,倒是在思量著什麼。
“不好意思餘先生,我來晚了。”趙鵬飛有些抱歉地來到我麵前。
我把車鑰匙遞給他,他立馬打開後車位,態度恭敬地讓我坐進去。
“餘先生你這是你去哪?”繆冰見我要走,忙問道。
“我去機場。”我坐進車裡,淡淡地說道。
“噢。”繆冰尷尬一笑。
待得趙鵬飛發動車子,我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這個小區。
剛開出去沒多久,我就見繆冰的信息。
“餘先生,你是不是很少回來了?我聽說你好像去魔都了。”繆冰說道。
“你聽誰說的?”我驚訝道。
“萍姐說起過你,不過有段時間了。”繆冰解釋道。
萍姐?
那個美婦,開診所的牙醫?
我一下就對萍姐有了印象。
江城真的很小,蘇婉兒和萍姐認識,而繆冰做過萍姐的瑜伽老師,至於剛剛穎兒姐和秋蘭姐,當時聽繆冰的介紹,說她們都是行業的標杆。
既然是標杆,那麼肯定在瑜伽這一行深耕多年。
想到她們同樣住在‘江月豪庭’,如果是買的房子,那賺的可不少。
當然,穎兒姐和秋蘭姐住一起,興許兩人剛好合租,畢竟這裡的房子不便宜。
“嗯。”我的回應很簡單,我知道基本上我不會和萍姐她們有聯係了。
“最近我和穎兒姐她們商量開一家瑜伽館,就是不知道市場怎麼樣?”繆冰繼續道。
“挺好,加油。”我簡單地回應道。
“聽說魔都開瑜伽館,營收比江城要好不少,餘先生你有什麼就建議嗎?”繆冰再次道。
“我對你們這行不熟,先不說了,我有個電話會議。”我回複最後一句,就把手機放進了褲兜。
見我似乎忙完,趙鵬飛說道:“餘先生,紅姐說再半個月就能拿到駕照,我打算在魔都租個兩室一廳的房子,到時候讓她住一起。”
“你乾嘛和我說這個?”我驚訝道。
“我、我就是想,紅姐不也是你的保鏢嘛,到時候她到了魔都,我們可以關照一下她。”趙鵬飛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你不會是喜歡紅姐吧?”我問道。
“沒,沒有。”趙鵬飛忙道。
“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你跟著我也接觸不到幾個女的,紅姐家裡的情況你也知道,你呢以前是跑運輸的,條件也一般,我相信你們有很多共同語言。”我說道。
“我、我就是覺得紅姐挺可憐的,她如果不跟著你工作,生活上會有點困難。”趙鵬飛繼續道。
“你想照顧她,所以希望她可以跟著我做事?”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