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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錦服用萬清丹之後,蛇毒很快就清除了,手臂的血口子也在秦琅的悉心照顧下,逐漸愈合。
秦琅自那日讓鐘黍把郭泉扔出去之後,查案查的越發小心謹慎,他白日裡帶著沈若錦在城內閒逛,什麼戲樓、歌舞坊都逛過一遍,金樓玉店胭脂鋪也都走過一遭。
每天買的的東西流水一般送到林氏彆莊。
梁王府派來盯梢的人,眼睛都看紅了。
梁王世子一直都沒找到喬夏,南州城城門緊閉了數日,不許人進出,百姓們怨聲載道。
梁王府的人看秦琅倒是一副一點也不急著離開的樣子,整天什麼正事都不做,一天天的光琢磨怎麼哄夫人高興了。
不出幾日,南州人人都知道秦小王爺寵妻如命。
沈若錦每天同秦琅一起,今日在城南賞花,明日去河上泛舟,表麵上悠閒散漫,一到晚上就四處尋找那個南謁巫師和沈知洲的下落。
秦琅自從那天見到沈若錦帶傷回來之後,就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去了,連出去查私采鐵礦和人口失蹤都要把人帶在身邊。
南城城城門緊閉,也攔不住他們。
林氏彆院底下有暗道,直通城外。
梁王府派來盯梢的人隻能在彆院外麵遊走,根本就不知道裡頭的事。
喬夏每日在林修齊身邊演小婢女,被林公子支使著端茶送水,好些天都摸不著一根馬毛,渾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趁著夜裡跟秦琅等人一起走暗道出城去放了一會兒風。
林修齊留守彆院,以防梁王府的人忽然找上門來。
這一夜,在彆院外頭盯梢的人回梁王府跟元向武稟報,“世子,秦琅白日裡帶著他夫人到處閒逛遊玩,到了夜裡就待屋子裡不出來,一連數日皆是如此,應該不是朝廷派來的欽差。”
這要是欽差,京城那位也是瞎了眼了。
郭泉道:“那天我那般聲淚俱下說南州城失蹤了上千人,秦琅完全無動於衷,還直接讓人把我丟了出來,生怕沾什麼麻煩一般。”
元向武沉默著。
他們一直無法確定欽差是誰,秦琅的嫌疑最大。
但他的所作所為,又讓人無法置信,朝廷派來的欽差是這麼個玩意。
“繼續盯著。”
元向武隻吩咐了這麼一句,就朝梁王所在的密室走去。
密室內。
元欣然正在給梁王喂藥。
自從那南謁巫師將蠱蟲放入梁王身體裡之後,梁王的傷勢得以好轉,這幾天都能醒過來一段時間。
元向武上前道:“父王,秦琅在南州城逗留數日,一件正事都沒乾,但此人是今年的新科狀元,又是鎮北王的嫡子,深受隆恩,兒子的意思是寧可錯殺,不可錯放!”
梁王一時間沒說話。
元欣然率先開口道:“秦琅不能殺!”
元向武道:“欣然,我知道你對秦琅有意,但是秦琅已經娶妻,反正你也得不到他,不如殺了乾淨。”
元欣然道:“哥哥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不讓你殺秦琅,並非是因為私心,而是為了大局。”
她說:“秦琅是鎮北王的嫡子,鎮北王手握北境兵權,若他的兒子死在南州,他豈能跟咱們善罷甘休?若鎮北王舉兵南下,咱們南州那些事如何能藏得住?”
元向武看著她,許久才說出一句,“你真是為了大局才好。”
元欣然道:“在我心裡,自然是父王和南州最重要。”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