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道:“我會的多了,夫人以前不知道的,以後慢慢都會知道。”
沈若錦道:“那我倒要好好看看,我夫君身上還藏著多少驚喜。”
秦琅喜歡聽她說“我夫君”。
多少濃情蜜意,儘在這三個字裡。
沈若錦拿著畫環顧四周,“這幅畫掛哪好呢?”
秦琅說:“不掛。”
沈若錦問他:“為什麼不掛?”
秦琅道:“隨手胡亂畫的,怎麼能跟名家畫作掛在一起?”
他這書房裡掛的全是名家畫作,王妃有錢,千金難買的名跡古畫就這麼隨便掛著。
沈若錦道:“我倒覺得你這幅畫不輸他們。”
“夫人啊。”秦琅薄唇輕勾,“你可太會哄我開心了。”
沈若錦一臉認真地說:“誰說我在哄你?”
她不等秦琅回答,當即又道:“我說真的。”
秦琅聞言開懷大笑,伸手攬住沈若錦的腰,“我的夫人啊,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沈若錦還沒說話,就被秦琅打橫抱起。
她怕弄壞了畫,趕緊放回桌案上,用鎮紙壓著。
秦琅抱著她回房去,路上遇到婢女們,一個個都紅著臉退開了。
秦琅把沈若錦放在床榻上,俯身吻她。
春風滿庭院,夜來拂羅帳。
沈若錦接受他的吻,加深這個吻。
兩人衣衫漸褪,一同墜入美夢。
……
接下來幾天,王老夫人都沒出現。
她不出院落,王妃也隻讓人去問安服侍,並沒有親自過去。
一連三四天下來,王老夫人也沉不住氣來,趁著王妃和沈若錦她們出去的時候,帶著秦茂和孫氏到鎮北王跟前說要回老家去了。
秦驊也沒留他們,當即喊了和管家來,“嬸娘她們要回去,你去準備。”
“阿驊!”王老夫人見狀,氣到頭暈。
秦驊問她:“嬸娘還想說什麼?”
王老夫人把秦茂和和管家等人全都遣了出去,“你們都出去,都出去。”
和管家等人看王爺的意思行事,直到秦驊點頭,眾人才轉身往外走。
孫氏道:“母親,我留下……”
王老夫人道:“你也出去。”
孫氏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最後就隻剩下秦驊和王老夫人兩個人。
秦驊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麵無表情道:“嬸娘,您要說什麼,就直說吧。”
“那我可就說了。”王老夫人看了一眼秦驊的臉色,有些擔心道:“你坐穩了,待會兒不管聽到什麼,你……”
秦驊皺眉道:“嬸娘隻管說便是。”
王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秦琅可能不是你的兒子。”
“您在說什麼?”秦驊眉頭皺得更緊,“即便秦琅不肯聽您的,娶花蓉做平妻,您也不能拿這種事來胡說。”
“我沒胡說!”王老夫人的聲音一下子就拔高了,“秦琅不是你親生的,他跟你生得一點都不像……”
秦驊當即打斷道:“即便秦琅同我生得不像,也不是您懷疑他的理由!”
王老夫人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年林雪蘭懷孕,所有為她把過脈的大夫都說她懷的是女胎?”
秦驊不說話。
王老夫人當即又道:“當年林雪蘭是在外頭分娩的,回來之後就把身邊伺候的人全都換了一遍,我已經派人找到了當年伺候她養胎的人。那人已經承認林雪蘭當年生下是個死胎,秦琅是她從彆人那裡抱來的!”
“夠了!”秦驊沉聲道:“嬸娘,這是我鎮北王府的事,不用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