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大臣見秦琅動了怒,紛紛跪下,大氣也不敢出。
隻有祁明逸看得最分明。
秦琅從來都不是容易拿捏的主。
即便他做了皇帝,也不肯受製於人。
任何規矩到了他這裡,都是能守就守,不能守就給老子改。
先前在朝堂之事上是這樣。
現在在沈若錦這件事上,更是如此。
祁明逸拱手道:“後宮不得乾政是太祖定下的規矩,既然陛下說要改,那就改。”
大臣們聽祁相這樣,都驚呆了。
但是有人率先低了頭,他們也沒必要跟陛下硬剛,一個個態度都軟化了下來。
陛下說什麼是什麼。
眾大臣跟秦琅商議朝政的時候,沈若錦不僅在邊上坐著。
秦琅甚至在很多事情上,都在問沈若錦的意見。
讓一眾臣子詫異的是,沈若錦一介女流,竟然還真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甚至很多意見,遠超朝中眾臣的見解。
半日商議下來,眾人走出禦書房的時候,都忍不住低聲議論,“陛下接回來的這位皇後有點本事啊!”
“何止是有點本事,我看她是身為男兒,入朝為官,定要比你我都更勝一籌!”
“祁相!”其中一個大臣喊住了祁明逸,“祁相,您對這位皇後娘娘怎麼看?”
祁明逸沒說話,沈若錦的能力確實遠超他的想象。
若此女子能一心為北漠著想,必然是陛下的一大助力。
隻是身在後宮的女子……
很難保持初心。
大臣們在邊上議論著,祁明逸徑直從他們身側走過,獨自出宮去了。
沈若錦和秦琅在禦書房多坐了一會兒。
秦琅看著禦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折都被小內侍們搬走,往沈若錦身上一靠,含笑道:“辛苦娘娘了。”
一天之內處理了一個月的事務。
沈若錦提出意見的時候出口成章,等大臣們一走,渴地讓人趕緊倒茶來。
秦琅親自端著茶盞,將茶水吹涼之後喂到了沈若錦唇邊。
他就喜歡做些親密的舉動。
沈若錦也慣著他,就著秦琅的手將杯中茶一飲而儘。
秦琅笑著問他:“還要不要?”
沈若錦挑了挑眉,“還要。”
內侍上來添茶,秦琅接過了茶壺,親手給她添,同時還開口吩咐內侍們都出去。
“是。”內侍們應聲退下。
禦書房裡就隻剩下秦琅和沈若錦。
他喂沈若錦喝第二杯茶。
這次,沈若錦隻喝了小半杯就夠了。
秦琅將剩下的喝完,放下茶盞就去親她。
兩人都剛剛喝過茶水,齒頰留香,唇瓣水潤。
親著吻著,便如烈火灼原一發不可收拾。
秦琅伸手去解沈若錦的衣帶,卻被她按住了手。
“這裡是禦書房!剛剛才說完正事!”
“娘娘指點江山的模樣實在太勾我了……”
秦琅嗓音低啞,帶著濃重的引誘意味。
沈若錦把他往後一推,理了理他微亂的衣襟,“秦琅,你克製一點。”
“你在我身邊,我不想克製。”
秦琅這話說得十分自然而然。
沈若錦忍不住扶額,“我餓了。”
跟朝臣們商議政事商議了一下午,沈若錦早就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