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打定主意,等天合刀法肝到頂級,自身力量提升到左右,就去捕獵肉食。
7是正常人的水平,自己超出水平線一點,應該還是不難的。
這些天,他每天穩定揮刀一千次以上,其他的時間,則是用來鍛煉。
他也沒有彆的事情做了。
陳墨脫掉上衣,如往常一樣,開始了俯臥撐訓練。
“呼呼...”
不久。
一百個俯臥撐做完,陳墨大口喘著氣。
這幾天嘴裡沒了肉味,他感覺鍛煉的效果都沒有之前那麼明顯,淡的特彆難受。
休息了一會,陳墨開始舉石練臂力。
而在這時,出外洗完衣服的韓安娘闖進了他的房間。
“叔叔,不好了...啊,叔叔你怎麼不穿衣服...”
韓安娘捂著眼睛又退了出去。
陳墨:“……”
陳墨快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嫂嫂,出什麼事了”
韓安娘臉上的紅暈還未消,看到出來的陳墨,臉色又更紅了,腦海中全是剛才陳墨沒穿衣服的畫麵,雖看的不真切,但隱約也能看到那身壯碩肌肉的輪廓,她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
她呼吸自滯,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視覺受到衝擊,耳垂都有些發燙,咕噥道:“叔叔在家裡還是注意些好...”
“什麼”陳墨沒太聽清。
韓安娘眼中閃過一縷嬌羞,暫且忘了這事,道:“叔叔,大林叔去大洞湖捕魚被青河幫的人發現,打成了重傷,被抬回來後,就咽了氣。”
聞言,陳墨腦海中浮現出了前段時間見到的那張憨厚老實的麵孔。
陳墨對他比較深刻的是,那次之後,陳大林又來借過一次糧,他神色很拘謹,而且不像彆人那樣被拒絕後,還死皮賴臉的求,不趕不會走,陳大林聽到拒絕,立馬就走。
“叔叔,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當時我們若是借他糧食,大林叔或許就不會去捕魚,也就不會...”韓安娘聲音帶著一絲悲情,麵露愧色,認為陳大林的死,跟她有關。
陳墨不語。
說來,他和陳大林還是本家,隻不過兩家之間很少來往。
陳墨又是穿越過來的人,性子有些薄情,加之地窖儲存的糧食確實不多,自然不想借。
許久,陳墨輕吐一聲:“怎麼會這樣”
他前段時間想的獲取肉食的兩個法子,除了打獵外,便是去大洞湖捕魚了。
韓安娘緩緩說了起來。
原來,除了山外,這些湖泊,也是屬於官府的財產,屬於官府的管轄範圍。
大洞湖煙波千頃,縱橫百裡,其中水產豐富,養活了附近的漁民,不過想要捕魚,就得交稅。
而大洞湖縱橫兩縣,不隻歸平庭縣一縣管,因此也不是強製交稅,而是想要捕魚的就得交。
為了方便管轄,兩縣誰也不吃虧,便共同委托了青河幫待為管轄,官府從中抽取利益。
而黑幫為了有錢可賺,就會強加征稅,剝削漁民。
而陳大林肯定是交不起捕魚稅的,因此他去捕魚,被抓住,就屬於偷獵...
自然就少不了一頓打。
“艸,這世道...”陳墨道。
“叔叔,我們是不是對不起大林叔。”韓安娘又道。
“不,嫂嫂,這不是我們的錯,我們不欠任何人的,不借還有錯了若真有錯的話,那也是這個世道。”陳墨雙眼一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