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安娘正在廚房洗碗,湊到門前一看,嚇得花容失色,抄起菜刀來到陳墨的房間,慌張道:“叔叔,王麻子來了,還帶了好多人。”
韓安娘六神無主,一下子想到了兩個月前王麻子闖上門來,叔叔為了保護自己,被王麻子一腳踹暈過去的場景了。
陳墨眼神一冷。
其實在他身體練起來了後,就想去找王麻子報仇的。
但韓安娘跟他說,王麻子整天和村裡的潑皮耍在一起,而且經常各個村亂逛,偷雞摸狗,調戲寡婦,居無定所的。
他隻有一個人,所以暫且忍了下來,等實力強了再報仇。
可沒想到,王麻子今天又找上門來了。
陳墨拿上柴刀,伸手扶住韓安娘的肩,讓她坐在自己的床上,道:“嫂嫂,你在我屋裡待在,我去處理。”
說著,便走出了房間。
“叔叔,你小心點。”韓安娘在後麵說道,旋即趕忙的湊在窗前,手裡緊緊的握著菜刀。
王喜體型五磅三粗,半邊臉有小時候留下來的痘痘坑印,個子比陳墨還要高一些,帶了五個人,有三個是村裡的潑皮無賴,另外兩個是彆村的。
進了院子就要往屋裡闖,陳墨手持長柄柴刀,將他們攔了下來。
“呦,墨哥兒,你是真沒被打夠呀,一點教訓都不長,在王喜哥麵前還敢耍橫。”隨行的劉二狗上前來就要給陳墨一點教訓,至於陳墨手中的柴刀,他是半點沒有放在眼裡。
可是卻被王喜攔了下來,道:“二狗,怎麼跟我小舅子說話呢”
王喜赫然一副已經把韓安娘當成自己女人的架勢。
“墨哥兒聽見沒有,看在韓嫂子的份上,以後跟著王喜哥混,從今往後吃香的喝辣的。”劉二狗一副二流子模樣說道。
身後的潑皮無賴們笑著起哄道:“墨哥兒,還不把韓嫂子叫出來給王喜哥瞧瞧。”
陳墨冷著臉沒說話,心中已經打定主意,他們誰敢上前一步,絕對一刀劈過去。
王喜自然是沒把陳墨瞧在眼裡,不過他這次來,是有自己的算計,他道:“墨哥兒,我這次來,是有要事跟你說,趁著大雪來勁前,我準備組織全村的青壯上山打獵,這捕獵稅,不能白交了,看在安娘的份上,後天一起上山,我會照顧你的。”
“不去。”陳墨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墨哥兒,給你臉了是不再問你一遍,到底去不去”劉二狗指著陳墨的鼻子道。
“不去。”陳墨道。
“我乾你娘的。”劉二狗直接抬掌便朝著陳墨的臉上呼去。
可陳墨卻先發製人,一腳踹在劉二狗的胸口,劉二狗沒反應過來,直接被踹的踉蹌往後倒退了數步,被潑皮們扶住。
“還特娘的敢還手,兄弟們,一起揍他。”被村裡的書呆子踹了一腳,劉二狗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招呼旁邊的潑皮,就要一擁而上。
“當...”
陳墨一刀砍在了大門上,大門直接被削去了一塊:“來,我看誰敢上。”
陳墨還真不帶怕他們的,他又不是沒打過架,想當初他爸的競爭對手搶生意,明麵上弄不贏,就糾集幾十上百人來沙場鬨事,個個帶砍刀棍棒的,也沒見他慫過。
陳墨這麼一弄,劉二狗幾人還真被震懾住了,嘴裡卻沒慫:“來,有膽的給我來一刀。”
脖子伸長了,腳步卻沒敢上前,隻是目光看向為首的王喜。
王喜皺了皺眉:“墨哥兒,我這是為了你好,到時隻要上山的人,就都算出了力,打到獵物,都可以分到肉,而若不去,可沒有份。”
“不去。”陳墨再次拒絕。
聞言,王喜臉色一沉。
劉二狗則趁勢再次叫囂:“王喜哥,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咱們一起上,好好收拾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