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看去,隻見一道黑影鑽入了人群中。
白倏還未有所反應,後麵就傳來一道大喝聲:“大膽,竟敢在城中行凶。”
張河帶著一眾人走了過來,朝著人群中的黑影追去,臨走還不忘跟白倏說道:“白副統領放心,俺一定會抓到這行凶的賊子,給伱一個交待,追!”
一行人很快沒了身影。
白倏臉色陰晴不定,什麼行凶的賊子?
剛才那人若不是陳墨命令的,他說什麼都不信。
簡直是欺人太甚。
“我們走。”白倏氣得火冒三丈,帶上掛在城頭上的腦袋後,便是離開了平庭縣。
衙門。
張河走了回來,對著陳墨拱了拱手,道:“縣長,咱們這樣做,豈不是將袁又春得罪死了,若是他派兵來打我們.”
一旁的孫孟、趙道先等人也是麵露擔憂。
“不會的,現在我們也掛著天師軍的名,而且這事並不是我們的錯,我們占著理,所謂師出有名,他們沒有出兵的借口。”
說來,陳墨倒不怕袁又春,雖然兵力不如對方多,可整體實力,可不遜色對方,況且如此城外修建了幾道防線,若是守城的話,袁又春根本就打不進來。
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楊名貴,若是對方也摻和進來的話,這事還有得忙。
擔心歸擔心,他也沒有亂了陣腳。
畢竟他有後路,大不了躲山裡去。
斟酌了一會後,陳墨道:“從今天開始,施行身份製,若沒有憑由的陌生人,一律不許放進城。神勇衛采取三班倒的方式,聯合捕快一起,加強城內的巡邏。
晚上城門關閉後,若是對不上口號者,即便是我,也不能放進來。”
雖然陳墨不擔心袁又春派兵來打,但有所戒備還是好的。
“諾。”
……
交代完衙門裡的事,陳墨便回到了福澤村,田裡的水稻長勢良好,穀粒顆顆飽滿,再有十幾天,就可以收獲了。
到時候不說養全城幾年,今年剩下時月的口糧,是足夠了的。
城裡,工人們將煉製好的精鹽放進庫房裡,現在庫房裡堆積的精鹽已經有上萬斤了。
由於青州完全淪陷的緣故,泉陽縣也岌岌可危,目前能吞下的量,已經越來越少了。
目前供已經大於求了。
陸遠已經出去半個多月了,還沒回來。